“百里零落你这个没人品没人格没品德的,人渣,垃圾,白痴,傻逼,你给老子等着!”云火以每秒八百米的速度冲到了楼下,怒吼响遍整个酒楼。
酒楼上的柏妗却是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右手微微一动,不知道从哪儿抽出一把菜刀,银光一闪便出现在了云逸等人惊惧的目光下,顿时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跳离柏妗八丈远,戒备地看着那手拿菜刀的柏妗。
“云火!你跑,你最好跑快点,不要让老娘抓住!”柏妗右手将菜刀高高举起,以每秒一千米的速度旋风一般地冲下了楼!
于是……整个安阳街道上的行人都看见了一幕洗具,一男子以每小时八百码的速度往前狂奔,一女子以每小时一千码的速度对着那男子狂追,最具特色的是,两人的速度因为太快而导致众人只看见了两个上半身从自己身边一闪即逝,至于下半身,则是一个急速旋转的圆圈……
王府。
“嘭!”云火连门都顾不上了,直接一脚踹开就冲了进去。
云火刚刚进门那被踹开的大门上便是迎面飞来一把菜刀,寒芒一闪便是插(囧)进了大门,刀身没入七分,看得云火冷汗直流,当下更是加快了速度!
“云火,老娘让你不说,今天我不劈了你老娘管你叫爹!”
“娘子啊,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有话好说啊呜呜……”云火一边奔跑一边内牛满面,这个就是传说中的泪奔……
“少废话!自己说,怎么死!”
“我要是死了,娘子你怎么办啊?”
“老娘嫁给百里零落去!”
“天底下除了为夫我,还有谁敢娶你啊,况且,你也找不到比我更帅更有钱的人了啊。”
“云火!你居然敢看不起老娘,你给我站住!”柏妗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从身后再度抽出一把菜刀跟着云火就追了过去。
每小时一千码的速度和每小时八百码的速度,当然是前者更快啦,所以,没多久云火就被柏妗给逼近到不剩三米的距离。
眼看自己跑不过了云火也索性懒得再跑了,一个急刹车停下,再是一个急转弯让柏妗冲了过去,见柏妗直线冲了出去云火一个转身就要反方向跑去,却不料柏妗一个一个急转弯直接冲了回来。
眼看就要被柏妗抓住,云火再度转身,右手迅速地抓住柏妗拿刀的右手死死地按下,趁着柏妗没有反应过来左手抓住柏妗的左手反身扣住,柏妗便是直接被云火圈进了怀抱!
“云火,你还敢对我动手!”柏妗怒吼。
云火黑线:“娘子,你听我解释啊……”
“老娘不听,你赶紧给我放开!”被云火扣在怀里柏妗使劲挣扎,但任她怎么挣扎云火的禁锢愣是一点没松还越来越紧,终于是无可奈何地呵斥道。
闻言,云火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他还不想死,死了多冤!
“你不放是吧?”柏妗不挣扎了,嘴角冷笑。
云火果然摇头。
“哼……”立刻,云火刚刚摇完头就响起一道闷哼声,明显是从云火嘴里传出,紧接着便见到云火双手发软地将柏妗放开,捂着身体的某个部位蹲了下去,一脸的隐忍和痛苦。
片刻之后,云火的怒吼响遍整个王府。
“柏妗!你要弑夫哇!”
柏妗看着地上抱着某部位隐忍得痛苦的某男,冷笑:“我不知道我刚才是不是要弑夫,但我知道的是,我现在要弑夫!”
云火惊愕抬头,郝然看见柏妗手中明晃晃的菜刀!
然后,整个京城都响起了云火那凄厉的惨叫声。
“救命啊!”
“谋害当朝王爷了啊!”
“百里零落,你这个没人品的!”
那跟着柏妗回到京城的云逸等人在云火王府门外听得心惊胆战。
“哥,你能保证二哥身上的零件到了明天还一件不少么……”听着王府里云火的惨叫声云岸咽了口口水,一脸的惊惧。
云逸同样吞了口口水,磕磕巴巴:“我能保证他明天不缺胳膊少腿,但我不能保证他今天不会少零件啊……”
“主啊,我的错,保佑他吧,阿门……”百里零落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虔诚地道。
大街上,云然正在死皮赖脸地跟花浅耍无赖。
“云然,你给我滚!”指着挡在面前的云然,花浅的秀眉狠狠皱起。
“你把儿子给我我就走!”云然直接无视花浅的表情,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耍着无赖。
闻言,花浅瞥了一眼自己的小腹,心中也是微微疑惑,妈的,这才三个月怎么就显怀了,唉,再过得些许时候让家里的老古董爹爹知道可怎么办!一想到这个困扰了她不知道多久的问题花浅就忍不住想起这个问题的制造者,王八蛋云然!
“果然是为了肚子里的这个种,老娘都还没生下来怎么给你,你放心,等生下来了老娘第一时间给你送过去,现在,给我闪开!”
云然的心中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圈,最后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眼睛盯着花浅的肚子看了良久,缓缓踏步上前。
见云然的动作花浅眉头一皱,这个王八蛋又要干什么?但脚步却是下意识地往后退去。
“云然,你又要干什么!”花浅为之气结!
云然笑得颇有深意,一个箭步上前将毫无防备的花浅给打横抱起在怀中,直接往自己的王府方向行去。
花浅心中咯噔一跳,一急:“云然,你到底要做什么!把老娘放下来!”
瞥了一眼怀中的花浅,云然不以为意地哼笑一声,答得理直气壮:“抱我儿子!”
花浅一懵,片刻后才明白云然说的是什么意思,脸上飞快地闪过些许绯红,居然破天荒地没有挣扎任由云然抱着走回了云然王府
“以后,别往云火家里跑了,我看着不舒服!”将花浅轻轻地放在柔软的床榻上,云然轻声道。
“要你管!那不也是柏妗的家么!”狠狠地瞪了云然一眼,花浅没好气地道。
云然眉毛一挑,神秘兮兮地凑近花浅,在其耳边小声道:“很快,连柏妗都是云火的了……”
“什么意思?”花浅疑惑。
“咱有些事上,咱俩还要早一步。”看着花浅,云然笑得不怀好意。
呃?花浅一愣,继而似是明白了什么,倏地站起身,大声道:“你说他们俩成亲这么久还什么都没做?”
“哎呀!”
花浅刚刚站起便被云然扯进了怀中,一张柔软的唇便是贴了上来,花浅一急,本能地用手想要推开云然,不料云然的力气太大没推开不说,力道用错了地方反而将云然给推到了床上,而自己,则以一种很暧昧的姿势趴在云然的身上,感受着身下的体温花浅的小脸直接从脸庞红到了脖子根。
“他们哪有我们的动作快……”一个翻身将花浅压在身下,对着那鲜艳欲滴的红唇,狠狠地吻了下去!云然也尽量地避免压到花浅的小腹,毕竟,那里可是他的种!
承受着云然的热情,花浅的脑子渐渐眩晕,蓦然身子一凉,花浅一惊睁眼,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云然给扒了个精光,雪白的肌肤成片暴露在空气中,云然眼瞳一缩,顺着花浅精致的脖子,锁骨,肩膀,一路向下……第二天,京城的民众惊异地发现,他们伟大的云火王爷不知道被谁挂在了京城的城门口,呈耶稣吊死的形状被挂在了城门口牌匾的上面,鼻青脸肿,手脚被绑,胸前挂着一块牌子头上戴着一个帽子。
牌子曰:我是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