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主子一切安好,已经受封了庆王。”
“嗯。”叶言安颔首。
她好便可,这边多难自己也会熬住的。
叶言同怒气冲冲的走着,正好看见前面问完安要出宫的叶言润,嗤笑一声走了过去。
“嘭!”叶言润被狠狠撞了一下。
“这是哪个不长眼的死奴才敢撞孤?!”叶言同带着挑衅的笑容慢慢将头转了过来“哦?是五弟啊!”
“五弟没事吧?可别撞一下身子骨就散了啊!”
“臣弟无碍,托皇兄的福臣弟一切安康。”
“托本宫的福?!”叶言同挑眉不屑道:“只怕是孤日后就要托你的福度日了吧。”
叶言润拱手道:“皇兄此话折煞臣弟了。”
叶言同挑着眉看叶言润,勾起嘴角:“知道自己不配就好,庶出之子,焉能登大雅之堂?!”
叶言润身子弯的更低了,声音里满是恭敬:“臣弟受教了。”
叶言同的衣袖几乎是贴着叶言润的脸擦过去的,衣袖上花纹用的金线磨得叶言润脸发红,而他自始至终只是躬身行礼,以一种臣服谦卑的姿态送叶言同离开。
“臣弟,恭送皇兄。”
字咬的清晰,乍一听十分的恭敬,而微微上扬的语调和他那隐藏在宽大袖袍下暗潮汹涌的眼神,足以证明他只是曲意奉承。
“殿下。”岳阳有些厌恶的看向叶言同。
“我没事,日头长着呢,这都忍不了以后怎么办。”叶言润抬起头来看着叶言同的背影冷冷道。
叶言同和皇后性情相似,浮躁暴戾,说到底不过是套着储君壳子的废物罢了。
可那一位......
叶言润蹙了蹙眉,叶言安清冷的身影浮现在眼前。
虽说是嫡次子,但到底是比自己尊贵的。况且他在朝中的风评同自己相论也是旗鼓相当的,若是他去争储君之位,怕是要棘手的很啊。
“梨玦找到了吗?”
“正要向殿下道喜,郡主殿下已经在翊临国受封庆王了。”
叶言润拿着帕子狠狠的擦着被叶言同撞过的地方,听到岳阳的话皱了皱眉:“你这是道的哪门子的喜?我本就没指着她去为我做些什么的。可她现下里越这般不受控制,母妃才要越发的打压她,磋磨她,怕是有的苦头要吃了。”
“是奴才言语不当。”
“走吧。”叶言润说罢就拉起岳阳要走。
“嘶。”岳阳一副吃痛的表情。
“怎么了?”
岳阳眼中得意的色彩一闪而过,却一把缩回手道:“无碍。”
叶言润却不由分说,一把拉开岳阳的袖子,上面赫然是青青紫紫的扭痕,很有一排排银针扎过的痕迹。
“谁干的!”
岳阳装出一副十分难为的模样,一把将袖子拉下。
“我问你谁干的!”叶言润提高了声音。
岳阳低下头,掩住了眸子里的笑意,压低了声音道:“是皇贵妃娘娘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