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两手撑着下巴,眼睛亮亮的,情真意切的说,“左右我已经是他的人了,这辈子我除了他身边,哪儿都不去了!阿哥他就是此生唯一的光明和依靠!”
春香也被永宁这炒出来的氛围感染了,一把抓住永宁的手,激动的眼含泪花,“姑娘,我……我支持你们!但愿我将来,也能有姑娘这般真挚的爱情!”春香摸了摸眼角,傻傻道,“我,我再去给你逮只鸡,给你补补身子,好叫你们逃脱起来方便点!”
说着,便跳跃着,跳跃着跑远了,浑身上下都是粉红色的泡泡。
永宁目送春香离开,不由笑着摇了摇头。果真是乡野里单纯的姑娘,这世上谁要是私奔了叫她碰上,她才不会这般感动。她绝对会劝那姑娘回头是岸,别一猛子扎进所谓的爱情里醒不来。你不想想你从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锦衣玉食,一天苦日子没过过,你怎么就这般肯定你过得了那青黄不接、衣食无着的日子?爱情是伟大,她也不否认,但在衣食无忧物质生活极其丰富、毕生追求只剩下风花雪月的情况下产生的爱情……可就耐人寻味了。
永宁这个人,是顶顶的瞧不上古代话本里写的小姐思慕穷书生,寻死觅活不惜违抗家人的情节的,不过想想写这书的人,大多都是古代男屌丝,现实中得不到,发发白日梦聊以**倒也情有可原。
永宁正这般感慨着,就听见一阵脚步声,她回头,见是陆晅,“公主,屋子已经打扫过了,臣扶你去歇一会儿吧。”
永宁想了想也好,她刚好也乏累了(你被人背着你乏什么累什么啊!),便点点头,叫陆晅扶着瘸着腿朝西边那间破旧空房间走去。
永宁在前,陆晅在后。可永宁刚一进屋,身后的陆晅就啪的一声吧房门重重的关上了。永宁吓得一哆嗦,回头要问他你干嘛,身子就被人扯到怀里给抵到了门上。
永宁抬头,就见陆晅含笑着望着她,唇角单边勾起,整个人又风流又邪肆。陆晅慢慢低下头,挨得越来越近,几乎与她呼吸可闻。永宁鼻间一瞬间铺天盖地的都是属于陆晅的味道,那属于男子独有气味的侵略性太强,搅得她心神不宁。
“青梅竹马……郎情妾意……”陆晅在她耳边低低的笑了,“臣怎么不知,臣何时与公主……私定终身了?”
永宁心中瞬间警铃大作,完了完了,刚才那番逗春香的话定是叫他听见了。但,但那又如何?那只不过是她说的玩笑话,自是当不得真。
“我……我那是逗春香玩的,”永宁强自说道,声音却是越来越没底气,只因陆晅越来越近,与她额首相抵,偏生那一双狭长的眸子还一直盯着她,叫她不吭不哈儿出了一身的汗,“自是……做不得数……”
“你,陆晅!你,你给我离远点,别靠我这么近……”永宁在他怀中小小的空间里挣扎,却犹如困兽,徒劳无功。
陆晅双臂牢牢的撑在她身侧,低头在她耳边暧昧的说,“方才公主不还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这辈子除了我身边哪儿都不去?怎么这会子又叫我离远点?”陆晅瞧着怀里的永宁羞着几乎都要瑟缩到地上去,蓦地将嘴唇贴在她形状娇美的耳朵上,在她身上压下最后一根稻草,“阿哥可是你此生唯一的光明和依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