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搞的永宁心里面毛毛的,但她不知道的是,在陆晅看来,用现代的话这叫做‘角色扮演’,俗称cosplay。
陆晅斜靠在软垫上,眯着眼睛想,这也是另一种情趣啊。
等永宁收拾停当了,已经累得要死要的活躺在榻上气若游丝了。二十多年来都没干过杂活儿伺候过人,真这么一趟下来还真是受不了,万恶的封建社会啊,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啊!不行不行,以后可不能再这么衣来张手饭来张口了。她不能忘记自己前世二十多年劳动人民的本分。
陆晅从塌上捞起永宁抱在怀里,叫她坐在自己腿上,下巴抵着她的发心,似乎是酒醒了,一双眸子亮的惊人。
永宁突然笑了出声,陆晅低头看她,“何事这么好笑?”
永宁泠泠的笑着,一双眼睛笑成了月牙儿,“侯爷,你这么抱着我,真像母猴抱小猴。”
陆晅面色一沉,压低身子,“你敢埋汰爷?”
永宁左右扭动着,一边笑一边说,“那怎么敢,万一侯爷生气了把我从树上扔下去可怎么办。”
陆晅看了看她,微微笑了,点着她的鼻子,“你为了埋汰我,倒情愿连自己个儿一块搭上了。”
两人又笑闹了一阵儿,永宁安静的伏在陆晅怀中,说,“侯爷今天很高兴?”
“何以见得?”
“侯爷喝了很多酒。”
“酒……”陆晅两指卷起她一缕发丝把玩着,“有时也用来消愁。”
永宁从他怀中抬起头看着陆晅,“侯爷今儿虽有些醉了,但眉宇之间似有消解之意,应该是多年夙愿终于要得偿了。”
陆晅不紧不慢的抚摸着她的脖子,“想不到你还会看相。再来看看,看得好了,爷赏你。”
永宁垂下眸,“我会看的就这么点,再多的可不会了。”
长长的睫毛在她的脸上打下一片阴影,忽闪忽闪的漂亮极了。永宁的美是偏向张扬的那一种美,艳丽妖娆,是不管到哪里都不能让人忽视的那种美。早些年她最喜欢穿一身大红的骑马装,窄袖长裙,黑色披风,三千青丝飞扬,父皇最是喜欢,赞她巾帼英气。
加上她又是天之骄女,因此鲜少对人做出这幅神情。就像柔弱的女人惹人怜,这样的女人往往都会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她就像张牙舞爪的野猫,桀骜不驯,对谁都不屑一顾,可她越是不正眼瞧你,越会挠的你心痒痒,恨不得将自己的一切奉到她面前,叫她能够臣服。
永宁低眉顺眼的模样明显大大的取悦了陆晅。她就这样垂着眸,伏在他胸前,下颌小巧又精致,神情娇弱又臣服,仿佛满心满眼都只有他一个人。宁寰也好,宁怀因也好,其他什么男人都好,她只是他一个人的。
他的手在她纤细的脖子后面,慢慢的来回摩挲着,满手滑腻的触感,永宁伏在他身上,上襦小衣有些松散,那圆圆的兔儿就仿佛要跳脱出来跃到他手里嘴里一般。他手下慢慢抚摸着她,渐渐的有些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