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主要还是要查清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楚骁忽的拾起那本黄皮书,问道:“这书卷是从何处翻来?”
石头一时没反应过来,不是再说国舅家的事吗?
“此事不是我能插手的,更何况如今我算是戴罪之身,自身都难保,这件事舅舅自会有定夺。”似是看穿了石头疑惑之处,羽奕好心解释道,复又问了便刚才的问题。
“哦,那书是在城南旧书馆买到的,王爷放心,都是私下里买的,没让人发现。”
“既如此,去问问黄皮书可有翻译。”
“哦哦,小的这就去。”
“等等,那边如何了?”
石头只一个灵光就晓得王爷是在说什么,当即道:“王爷放心,白……额,那位姑娘好好的呢。”
等屋中又只剩羽奕一人,他又在黄皮书卷上摩挲了一番,低头不知在沉思什么。
国舅之子与左相少爷争抢花魁而大打出手,甚至于发生命案一事很快就在赤金城中传开。
很快又成了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左相哪能轻易罢手,那可是他最疼爱的儿子。”某个茶馆角落几人正在闲谈。
“那国舅爷也不是吃素的啊,上面不还有太后撑着么。”几人的声音越发的压低。
“太后又怎么了,就能置王法于不顾了,要是死了个平常百姓,这事儿肯定就悄无声息了,但那是左相啊,哪能就这么过去了。”
“嗨,要我说,那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整日里不是打架斗殴就是在那勾栏院里,死了也是活该。”
“要是让人听了去,你可小心你的脑袋。”
“咱也就是在这儿说说,又不上外头说去,难不成你要告发我不成。”
“哪儿能啊!”
说话几人又胡吃海喝,聊起其他的来。
小院中
丁九欣喜的走进来,怎么也掩饰不住脸上的喜色,“爷,事情已经办妥了。”
“好。”苏浙的脸上也难得有了丝笑意,事情进展的要比自己预算的顺利,接下来,他要一步步,一步步看着他们同他一样,陷入泥潭,坠入深渊。
“本该好好谢谢一番方老板的,只是宸王邀我前去,怕是又要搁置了。”
“爷,您还是不要太张扬的好,要是被人看见您和方老板联络,会引来不必要的猜忌。”丁九建议道:“不如让丁九前去。”
“不必,方老板真诚待我,我又如何能畏首畏尾。”
“可……”丁九还待说什么,却被苏浙打断。
“无妨,总该找个时间见一见他的,现在还是先应付过今日再说吧。”他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走吧,去宸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