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找到被劫的稀奇物件,必须要先找到罪魁祸首的劫匪——司无洛。
不过,找劫匪这事,宁睿可不能一马当先。
……
京城出了两件大事,百姓们议论纷纷。
颜之卿三人吃完饭,边下楼边听一楼的说书先生侃侃而谈。
“还有说书先生呢?”颜之卿向来恣意,直接寻了一处地界,饶有兴致地听了起来。
楚枫正站在颜之卿旁边,贯承溪看了眼楚枫。
楚枫往后退了几步,十分自觉地坐在两人身后。
“却说这二公子啊,不知是不是鬼迷心窍,好好的世家公子不做,偏偏刺杀那小小的知府头子,现下怕是那谪仙一般的大公子也救不出来。这二公子的父亲去了宫里,一直求情,也未见陛下开恩呢,可见这权贵还是不能一手遮天的!”说书先生边说边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
这映射的意味很明显了。
楚枫蹙眉,欲起身阻止,贯承溪忽然转头瞥了眼。
楚枫又坐了下来。
颜之卿听得入神,贯承溪也不忍打扰,给她倒了一杯茶,顺便差小厮端来一碟瓜果。
“这可是触怒皇权,这陛下气得那是胡子都翘了起来,摔碎了三盏茶杯,殿里跪了一地的人呐!”说书先生越说越起劲。
“关的好!”有一人带头,其余人纷纷效仿,也跟着叫好。
颜之卿津津有味地吃着花生,想着这说书先生还不错,竟然能将老皇帝气怒的细节也娓娓道来,她不禁摸了摸腰间,发现没带荷包,颇有些失落,讲得这么好,该有赏钱!
就在她遗憾之时,眼前忽然出现一只洁白纤细的手,手心里放着一个鼓鼓的荷包。
颜之卿看了眼贯承溪:“这是?”
“赏钱。”贯承溪似乎能读懂颜之卿,笑着扯过她的一只手,“颜兄,正巧我也想赏,这谁赏不是赏,就由你代劳吧。”
颜之卿没想到贯承溪也跟她想到一起了,直接接过,唤了声小二:“赏!”
楚枫坐在后面,有种怪怪的感觉,如今贯承溪不仅管吃管住还管颜之归花钱,这质子果然不一般。他与贯承溪不说过命的交情,那也是穿开……的交情,也没见贯承溪对他有多大气。
更何况端亲王掌管国库的开支,有不少油水,端亲王府也不缺银子。
越想越替自己不值,楚枫吃了口西瓜,真酸。
这说书先生收了打赏,讲得更卖力些:“却说方才,那异国太子进贡的物件在城门外十里处,眼看着进城了,却被江湖劫匪给抢了。”
“那他报官了吗?”客官中有人高声询问。
说书先生笑道:“试问还有什么事情比直接禀告圣上更会有较好的解决方法?”
相较于贯闻牧入狱这件事,很显然,百姓对丢的物件更感兴趣。
当日宁睿进京,似乎只带了身边的一个侍卫,原来给老皇帝拿的好东西都在路上。
颜之卿也来了兴致,传闻这宁睿手里的好东西可不少,就当初那件羊脂玉盘,司无洛没有抢过宁睿,就念叨了好几年,这回宁睿丢东西,怕是司无洛的手笔。
也不知司无洛能抢来什么好东西,颜之卿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