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为了什么?!不过是想以她爹的战功来换取能下嫁王爷的机会罢了!”
乳母最为不屑的便是她总盘算着以各种由头想方设法的力求嫁于赵卿承。
“原来如此,她倒是对王爷用情至深。”
“那又如何!王爷可从未对她有过半分情意。不过······”乳母略带神秘的道,“别看王爷如今这般冷漠的模样,他也曾红鸾心动过。”
厉未惜甚是好奇,放下手中的碗,拉着乳母的手,央求:“不如,说与我听听。”她很想知晓赵卿承情窦初开的模样会是哪般。
母乳收起神秘状,反而高深莫测的望着厉未惜,“当年王爷受罚,膝盖跪肿了,不敢告诉旁人,独自躲在御花园内抹药,巧遇一个自宫外来的小女孩。那女孩儿不过八、九岁的样子,她不仅安慰开导王爷,还替王爷抹药吹气。过了几日她又为王爷做了副护膝软垫,虽然做工蹩脚,可王爷却视若珍宝。过后,王爷将此事告知老奴,并一再追问老奴这小女孩是何人,老奴当然知晓那女孩的身份;奈何两宫关系紧张,老奴只好诓骗王爷说是新进宫的小宫女,因其不符合宫中要求又被送出了宫,好在二人之后也再未曾在宫中遇见过。”
原来是她!厉未惜早已将此事忘记了,她一直以为自己当年进宫时在御花园遇到的是哪个受了主子责罚的小太监,不曾想竟然是赵卿承,这个乌龙可真是搞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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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卿承原是好意去查看下柳如梦的伤势,毕竟她是被厉未惜打伤的,却无奈被她缠住,哭诉着自己寄人篱下的各种委屈,暗示着厉未惜的种种刁难与排挤。好不容易他才摆脱了柳如梦从房中出来,巧遇拿着药膏而来的小翠。赵卿承将其唤住,询问起花园之事;面对他的质问,小翠哪里敢胡乱编排瞎话,一五一十的将事件的来龙去脉道了出来。
“你且进去吧!莫让柳姑娘多想了,好生照顾她。”
小翠点点头,起身朝柳如梦的屋子走去。
望着柳如梦屋子的方向,自语,“该是让希之早些把她带离颜王府,以免夜长梦多,再生事端。”随口便让下人将管家福伯唤来。
没一会儿,管家福伯便问讯赶到。
“去相府,把希之给本王叫来。”
管家福伯却道:“叶公子方才已差人来传过话,说他这两日被宫中的太医唤去,王爷和柳姑娘倘若有事得去宫中寻他。”
赵卿承闻言,心中暗叹,也罢,此事也不急在这一两日。
“王爷,方才王府马夫来报,说王妃将月夜骑走了。”
闻言,赵卿承心中一惊,这丫头的能耐可越发的大了!
暂且不说这“月夜”可是供赵卿承专用的宝马,旁人不敢随意骑乘;即便是旁人有此胆色,只怕也未必能骑得了。为何这般说呢!只因这“月夜”像极了它的主子,性子孤傲难训,就算是整日照料它饮食的马夫也不敢轻易接近,更何况是骑乘。这厉未惜是用了何种法子,就这般随意的就将其骑走了?赵卿承百思不得其解。
管家福伯瞧着陷入沉思的赵卿承,心里犯着嘀咕——
之前他也听王府下人说了先前花园里的事儿,也知王爷责备王妃,导致王妃负气出走;他端倪着此刻王爷的脸色,筹措着后面的话当讲还是不当讲。若是讲吧,他怕王爷嫌他多事,若是不讲吧,此事不小唯恐王爷秋后算账······
赵卿承回神,瞧着管家福伯欲言又止的模样,开口道:“说吧,还有何事?”
“外庄乳母差人来报,说:王妃不知何故吐血昏倒被月夜驮去了外庄,眼下正昏迷不醒。”
“什么?”赵卿承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