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福伯见状立即唤人为他备马,而赵卿承本人已心急火燎地疾步朝向大门而去······
一路策马狂奔,赵卿承这才赶至外庄。一进庄内,他顾不得旁的,径直向后院疾行。
前脚刚踏进后院,后脚还来不及跟上,映入他眼帘的竟是厉未惜与乳母谈笑风生地信步向他走来。
赵卿承顿觉被人戏耍了,有些恼。他质问道:“这就是你所为‘昏迷不醒’的王妃?”
一个是将他视如己出的乳母,一个是刚被他错怪的厉未惜,任何一个他都怪罪不得;没办法,唯有拿方才去颜王府报信的外庄小厮开刀。
那小厮也是委屈的不行,他去颜王府报信之时,颜王妃确实昏迷着,可眼下为何又恢复如常,他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面对赵卿承的质问自然无法回答。
好在乳母及时为其解释,“方才老奴让他去报信之时王妃确实昏迷着,他去了没多久王妃便醒了,怪不得他。”
乳母都已经这么说了,那他还能说什么呢!赵卿承只能愤愤地朝那个小厮瞪了一眼,吓得那小厮赶紧退了下去。
“王爷,您与王妃聊聊,老奴去看看午膳可是备好了,你们用了午膳再回去吧!”别看乳母一大把年纪,可是相当的会看眼色;她瞧着他们二人定说有话不好意思当着她的面儿说,自然识趣儿的选择离开。
不过她临走之前在赵卿承耳边低语,“王爷,王妃的女红较之当年似是精进了不少,不如让她再做副护膝送于你。”乳母带着满含深意的笑容缓步离去。
以赵卿承的聪明才智,方才乳母的一语双关他又岂会听不出来。只是,对如今的他而言,当年宫中为他抹药赠物的小女孩是不是她已无关紧要,眼下的她是否安然无事才是他最为关心的。
“为何昏倒?”
“气急攻心。”厉未惜据实回答。
“本王已知事件始末,······”
她打断赵卿承的话,“事情已经过去了,无须再提起。”
“不是本王不信你,只是本王觉得你不该动粗,这才执意要你道歉。”他难得的向厉未惜解释。
“你是来寻我回去向她道歉的吗?”她挑眉。
赵卿承望着她清冷的双眼,苦笑道:“不是。”
厉未惜轻抚着被拴在后院大树上的“月夜”,对身旁的赵卿承爱搭不理的,她对他的不信任仍耿耿于怀。
“你很喜欢它?”他从未试过这般舔着脸,没话找话。
“嗯,它比有些人强多了,至少知晓信赖是相互的。”厉未惜话里有话。
“我将月夜送于你,此事一笔勾销如何?”
他这突如其来的提议让厉未惜难以置信,她回头望向赵卿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