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举动却反而给了王金凤一个放宽心的信号。
只要眼前这个男人并没有要后悔的意思,那她还害怕什么呢。再次为自己做了绝佳的心理建设,缓缓地抬起了头来。“没有质疑你,是我多心了。一切未定,我总有许多的不放心。”
迢宗涸往前走了一步,眼睛四下瞧着并没人看过来,一把将王金凤扯入了怀中。“确实是你多心了,但这也怪我,怪我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
两人就这样腻歪的待在一处,眼瞧着时辰差不多了,两人才分别。毕竟今日是迢宗泽的出殡之日,这种时候迢宗涸不在说不过去。只不过临走时,他的身上还沾染着暧昧的氛围。
“那我回家之后再与父亲商议一番,再等你三年,可说话了,不许再骗我了。”
迢宗涸满口应下,眼眸深处却隐匿下了算计。
男人刚离去不久,秦冰裴就从那隐匿的林子里站起了身来,在他身边蹲着的是头戴草环已经昏昏欲睡的岑渝。
秦冰裴想要看的再真切些,不由自主的往前迈了半步,却又被身旁那人的闷哼吸引了视线。“师尊怎么了?可是哪里难受?”少年心里紧张的很,师尊是最怕疼的,难不成是系统那个家伙又给了什么惩罚?
岑渝面对着如此关切的问候,脸面上多少有些过意不去,最终实在是难受的撑不住了才开口说道:
“我腿麻了。”
秦冰裴颇有些无奈的低下头来,再次抬头时,那人已经走出去了老远。
终于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两人才算是回到住处。不等喝几口茶暖暖身子,就有人敲门说是要请他们去参加迢宗泽的葬礼。
说来也是可笑,这才几天的功夫,婚礼葬礼竟是都参加了,世事无常也就是说的现在这种情况了吧。
门外有些响动,岑渝透过门缝看过去,一群人恰巧在这里经过,里面熟识的人不少。大致也都是前几日参加婚礼时见过的那些人。
他们的脸上无一例外的都带着些惋惜。
方才会回来的一路上,腿脚的麻酥感也已经渐渐退下,点了点头。“既然大家都已经去了,我们也尽快过去吧。”
葬礼的现场布置的格外细致,就连迢宗涸也是一副怆然若泣的模样,论谁见了不会赞一句仁义。
“麻烦各位今日来参加我师兄的葬礼,世事无常,原本是洞房花烛、添丁添福的时候,却不想我师兄遇人不淑,被残害至此,今天在各位的见证下,我准备将残害我师兄之人宗法处置—鞭笞五百,永久得到关在地牢之内,以慰师兄的在天之灵!”
毕竟他是受害者的师弟,就算是这种刑罚对一个女子来说根本不可能撑得下去,他们也说不出什么来。
但知晓内情的人却眉心一皱,对这种处置方式表达了不满,这个男人简直佛口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