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歌阑都听得出来,却没有半点回应。
因为她察觉到自己动心了,喜欢一个人很容易,喜欢下去却很难。
善歌阑从未对哪个男的有过感情,她不免会考虑很多,倘若放任自己和纪度舟发展下去,两人真的合适结婚吗还是说就谈一段短暂美好的爱情
想到这些,善歌阑的心就忍不住乱了。
她还是继续冷处理着纪度舟,隐约也清楚他对自己的感情变化。
时间一点一滴的走过,夜幕越来越黑了。
善歌阑将阳台的灯光也熄灭,纤细身影安静地坐在这,在快凌晨的时候,她看见纪度舟的车缓缓地停驶在楼下,他也没给她打电话,停好车就待在驾驶座上。
这时,潘苗给她发来短信:“震惊了啊我就说李文瑞怎么天天顶着熊猫眼,他跟你的追求者打赌,看谁能有耐心天天在你家楼下熬夜,妈呀,幼稚到我了”
今晚李文瑞没有来,而纪度舟还是不管风吹雨打的继续待在楼下。
善歌阑忍不住怀疑,他这样能休息的好吗
又等到了凌晨快两点,善歌阑看见保安大爷提着几瓶酒一路地跑过去,跟零钱一块递给了纪度舟,不知是交谈什么,看上去很愉悦的模样。
难怪她不知情,原来整个小区的人都偏向了纪度舟。
纪度舟开了瓶酒,沉静无声地坐在车里喝了起来。
熬夜又酗酒,不伤身才怪
善歌阑学医的,最不能看见别人这样糟践身体,何况她的耐心在纪度舟这里就打了折扣,坐了十来分钟,最终还是忍不住地起身,一路往楼下走去。
叩叩两声。
车窗被敲响,纪度舟侧头望过来时,看见善歌阑皱着眉站在外面。
他顿了下,将酒瓶搁在旁边,打开车门:“你没休息”
善歌阑被车里的酒气熏到,后退半步,看了看他,然后转身地走回去。
纪度舟甚至一秒都没有迟疑,拿起大衣就跟了上来,他连车子都不要了,步伐紧紧地跟着善歌阑,眸光暗暗地打量她冷淡的侧脸:“生气了”
生气了说明是在意他。
善歌阑没否认,回到公寓里后。
她将房间里的薄毯扔给纪度舟,继续让他睡沙发。
刚要走回房间,没有任何预兆地被他从身后抱住。
男人的体温和气息扑面而来,仿佛将她整颗心都笼罩住了。
纪度舟低下头,将脸埋在她的发间,这是两人认识以来,第一次这么亲密的姿势,导致善歌阑完全不会思考了,几秒钟过去脑海还是空白的。
接下来发生的任何事,都是荒唐又过于的自然。
纪度舟手掌握住她的肩膀,将她转过来后,深深地吻了下来。
清冽好闻的气息,淡淡弥漫在了鼻尖。
善歌阑胸口发烫,腰间都是软的,被他打横抱起,压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纪度舟吻的很深,手掌也一路往下移,把能摸的地方,都占便宜了。
直到善歌阑很生气地推他,呼吸急了。
纪度舟扣住她的手腕,力度微微使劲,抵在自己胸膛心脏的地方,跳动的很厉害,他低着头,眸色被深夜渲染的格外幽深,薄唇上面还残留着她的气息,嗓音低低道:“你每天这样冷处理我们的关系,我就夜不能寐,莺莺我的命都快折你手上了。”
从什么时开始,两人的关系逐渐从暧昧到明朗。
善歌阑也回忆不起来了,假装情侣却装的太逼真。
她红着脸想躲,纪度舟就越发地亲近过来,薄唇在她唇角处细细啄着:“你误会我和简晴也有不正当关系,我很冤枉,我连一根手指头都没让她占便宜。”
“纪度舟,你是不是喝醉了,先放开我好好说话。”
善歌阑挣扎想起来,一头纯黑的头发乱的彻底。
纪度舟不放,开始解自己的衬衣纽扣,语气透着认真的意味:“莺莺,我们结婚好不好”
他这话听了吓人,哪有刚表明心意就直奔结婚的。
善歌阑甚至是觉得,他不是想结婚,是想上床。
“你喝醉了。”
滴酒不沾的人,很容易冲动。
纪度舟用牙齿去啃咬她的锁骨,明明他还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行为却透露出了男性天生上的强势,呼吸间带着淡淡酒气味,贴着她耳朵说:“善歌阑,莺莺我喜欢你,别在冷处理我们的感情。”
下一秒。
善歌阑躺平不动了,而纪度舟将她肩头的衣服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