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凤帝见状,闻之色变:“庸医,我..我觉得还是白天去吧。晚上黑灯瞎火的,容易撞鬼。”
“对,擎天哥哥说的没错。今晚我们能将那两只裂口女甩开,已然万幸。烛九阴都没醒,还是等白天吧!”
玄冥嘟囔着,一脸愁眉苦脸。瞧这众人目光闪避,显然吓得不轻。
......
白日,朝霞当空,一排飞鹤远去。
围炉旁,凤卿喝过了早茶,又吃了一杯。
东方朔不满:“卿卿,我也要。”
“没有,自己倒。”
凤卿回答的倒也干脆,也没正眼看他。
奎将军顿了顿,东方朔立刻眼神示意,他迟疑了一会儿,才缓缓斟了一杯,递于陛下。
哐当一声!清杯四分五裂,俱裂一地,罅隙中,氤氲的热气丝儿,热腾腾的往外冒。
顷刻间,茶香四溢,混合着鸡汤气息。
“奎将军,让他自己倒。”
茶杯被无情打翻后,凤卿撂下一句话,起身便离去。
众人反应过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有东方朔那才叫憋屈,没看清楚就牵了错人。
他一回来身体便发起了烧,烧的严重!昏迷三日,害的凤卿连照顾他三天三夜,不眠不息。
众人也是辗转反侧,只看着这匆匆忙碌的身影,倔强倨傲,像一株宁折不弯的竹子。
“东方兄,凤卿可照顾你三日三夜!你如今转醒,凤卿倒是困了。别去吵她,她正休息着呢。”
白泽君淡淡一笑,侧目回望,深有感触的摇摇头。
咳咳,咳咳....
听着屋内的咳嗽声,琉璃直径抱着一卷厚被子进去了,看着凤卿熟睡,她眼里流露出浅浅的柔和缠绵,仿佛似一位慈眉善目的菩萨,不再如之前陌生冷冽。
炉火处,玄冥托着香腮,肚子咕噜咕噜地盯着锅里的鸡汤,一脸犯难的看着东方朔。
凤帝心领神会,微微挪了挪身子,眼睛直溜溜转着,尖尖的下巴,打算凑到她耳根子旁。
玄冥见状,内心窃喜,好奇的下意识侧耳倾听。
“禺彊儿,你可别打这汤的主意了!这可是凤卿学琉璃姑娘亲自熬的,东方兄都还没动筷子呢。所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玄冥闻此,好端端的笑脸立马阴沉了下去。自个满心欢喜,不料,却迎来这么几句。
凉的,内心拔凉拔凉的,被一盆冷水浇灌,冻得彻底!
啪!怒气冲冲的起身。
“凤擎天,你不说话是不是会死啊.!”
玄冥厉目咬牙,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偌大的手劲掐的凤帝的脖子紫青紫青,疼的凤帝嗷嗷直叫,激动的泪流满面,大呼跪地求饶。
“哼!要不是凤卿在碎觉。把我惹急了,我非得提着你的鸟脑袋去见阎王爷。
请他将你扔入六畜道中,世世代代沦为锦鸡,天天屋顶打鸣,日头啼叫!任人宰割,叫你永世不得翻身!”
说罢,便一脸赌气,独自的坐在一旁,任谁过来都不曾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