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泗的心不由咯噔一下,这话听起来是在为他求情,实则是在说他有欺上瞒下之嫌,正想着什么解释,头顶上方传来一声冷哼。
“越老越糊涂的东西,来人,将齐泗拖出去仗打三十,卸去大管家一职,由刘息光顶上”
话落,齐泗只觉五雷轰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
他在楼府兢兢业业五六年,重来没有出过丝毫差错,唯独这一次被鬼迷了心窍,听了芙蓉院那位的话压下此时,没想到却掉进深坑里了。
“老爷,奴才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声音渐行渐远,直到庭院内传来板子打在人肉上的啪啪声以及齐泗发出痛苦的声音。
楼宣嘴角一扬,她的父亲可能不甚在意她这个女儿,但他绝对容不得一个期满主子的下人。
今日她就要让那些心怀鬼胎的下人知道谁才是楼府正在的主子。
“起来吧”楼万楼难得平易近人的上前,轻轻扶起楼宣。
“谢谢爹爹。”
一家三口看上去和谐美好。
“老爷,有件事想.......”
话未说完,楼宣打断谢倾的话:“娘....”她站在楼万楼身后轻轻摇头。
楼宣知道谢倾要说什么,无非是楼凡小小年纪意图谋害嫡女落水,想请楼万楼做主。
“夫人想要什么?”楼万楼握住谢倾的手,怎么看都像是个爱极了妻子的神情夫君。
谢倾微微一笑,摇摇头,将原本的话咽了下去,说道:“天色不早了,夫君收拾收拾准备上朝吧。”
“爹,那他怎么办?”
赵邑在一旁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奈何一个大活人怎么缩都缩不小,他看的仔细,这大小姐简直就是妖怪附体,看似清澈明朗的眸子里却透着琢磨不透的算计,不动声色地把齐管家给打了。
众人刷刷将目光瞥向他,赵邑成为众矢之的,心不由跳到嗓子眼,
忽然间他意识到在这整个楼府,或许眼前的大姑娘才是藏的最深的那位。
“既然那么喜欢造谣生事,就拔去舌头,丢出府吧,宣儿觉的如何?”楼万楼问道。
赵邑一听差点没晕过去,一股尿骚味顿时在香闺里弥漫。
众人嫌弃地捏起鼻子。
“好,听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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