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厓满意地点点头,“行了行了,看来你还有点眼光,没白亏了我一番教导。”
偷偷做了个鬼脸,转过身笑容灿烂,“我也就是实话实说而已,你不信打听打听去看看外面哪个不说我二哥谋略过人,天赋卓绝,修为莫测,那可是上域未来的擎天之柱啊。”
容厓终于笑出声来,点了点安然的小鼻子,无奈道:“你呀,这么淘气让我那你怎么办才好。”
“那就多疼疼我呗,本少尊这么好的姑娘,你要不好好珍惜就等着后悔吧,呵!”身着青衣的小姑娘骄傲地抬起下巴,一脸得意。只差没写着:本姑娘肯搭理你是你的荣幸,还不赶紧伺候着。
容厓觑了她一眼,意味深长地道:“这话说的不错,是得看好了。”
“二哥,往年不是七峰吗,怎么这次只分了四峰出去?”透过玄晶看到四峰之上为了抢占洞府剑拔弩张,针锋相对,甚至连不少草叶上都染上了血迹,她皱了皱眉头,有些不忍地转过头。
“清理些不安分的蛀虫而已。”
“可这也未免太过残酷了些。”安然有些不太赞同道。她没说的是你还故意以道丹相诱,岂非故意逼着他们争斗厮杀。
“傻丫头,你还小,以后就明白了。”见她不忍容厓收回玄晶摸了摸安然的小脑袋。
若他只是她二哥自然现在就能收回命令,可他还是道宗的宗主,身为宗主必须维护上域第一宗的地位。何况修真界物竞天择的规则何等残酷,今日不忍,来日沦落到这个地步的就是他了。这上域之中多少人等着看他栽跟头呢。
“我不懂,不过我听二哥的。”
“乖~”
“二哥,我也就昏迷了几千万年,怎么一醒来感觉都变了,连你也成了道宗的宗主,这中间都发生了什么。”
“我本就是道宗少主,如今做这宗主有何不妥?”
“没有。不过你既成了一宗之主那容伯伯呢?”
“父亲得了机缘,悟到晋升的契机,闭死关去了。”
“那倒是喜事。”
“阿然,你这次回来可与以往大不相同”
“哪儿不同了,我不还是一个样子吗?”安然将自己从头看到脚,疑惑地看着容厓。
“不知谁以往三句不忘大师兄,怎么这回这么久了也没见提起过。这都不像我们阿然喽。”
“他如今过的甚好,我提他做什么。”脚尖踢着地面,嘴上如此可脸上的表情早出卖了自己。
“哦?就不好奇咱们这位大师兄如何成了陆氏的太子殿下?”
“不好奇。”嘟着小嘴,一脸的失落,嘟囔道:“我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