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到了。
顶楼。
白纯独自一人站在空旷的楼顶,遥望着不远的远方。
残阳若血。
独自站在冷风中,这种寂寞,谁能懂?
夜铯很谜人,令万物灵醉。
然而,密集的风穿过衣料,彻夜的小风吹得白纯浑身舒凉。
热燥之心。
微型移动计算机的屏幕亮起,悠扬的乐声轻飘飘地传向四方。
“风决定要走,云怎么挽留?曾经……情缘似流水,覆水总难收。我还站着你离开,离开的路口……”
“……何必痴痴傻傻纠缠不休?是情深缘潜,留一生遗憾。还是缘深情潜,一辈子怨偶……”
风轻抚面颊。白纯不禁感叹:“初闻不识曲中意,再听已成曲中人。”
时光静逝……
转眼间。天亮了。
白纯感到凉凉的,睁眼一看:全是水。
“啊!”
白纯连忙从地上跳了起来,惊疑未定地看着周围的情况。
“涨水了?”
他看向不远处的水塔。
水塔正在不停地冒水。
“哦?抽水?”
白纯连忙蹑手蹑脚,避开水地,然后他走下楼梯,到了一个二楼顶部的空地。
他朝下面的一楼院子大喊:“涨水啦!谁在抽水忘了时间!”
楼下。很快就传来了黄荷清的震世声:“你个粪箕扛的!你看到了涨水,不会自己下来关一下流电开关吗?”
白纯:“岂有此理!又不是我按的开关,现在涨水了反而骂起我来了?”
黄荷清:“你个挨刀鬼!不是你开的,你就不能关一下吗?”
白纯:“可是我在楼上啊,你在一楼去关不是更快?”
黄荷清怒吼:“你个袍子鬼!有没有礼貌?你老师怎么教你的,尊老爱幼,懂不?我老了,腿脚不方便,懂吗!”
听了她的嚣张言论,那若火一样的批判,白纯深有感触。他感到不已地说:“不去!坚决不去!你叫白兰去吧!”
黄荷清:“哼,你个冇礼貌的,你个雷公打的五雷轰的,你给我等着!等过几天你爸妈回来了,看他们怎么收拾你!”
“切!”白纯恶心地感慨了一声,然后就转身前往自己的卧室,他不理会这个凡妇俗婆了。
一楼。趾高气扬的黄荷清,见白纯的头已消失在了墙头上,她转身朝一个房间大喊:“白兰,你快点去厨房,关一下抽水机的电源!”
“来了,来啦!”白兰跑了出来。
“大白兰来了!”她一边喊着,一边小跑着奔向了厨房。
卧室里。白纯感觉身出了汗。
他需要换一下服衣了。
白纯二话不说,开始找服衣换。
然而,很快,白纯就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事实:他想要穿的依服不见了,找不到了。
“去哪儿了?该死。”白纯找得好焦急。
白纯又找了一会儿,结果还是没有。
“搞冇!”白纯找得好辛苦。
他颓废地吼了一句:“嗷呜……”
然后,白纯以手抚膺坐长叹。
“嘭噔!”突然,他无奈地倒在了船铺上。
“对了!”刚刚倒下去不到五秒钟,白纯就想到了一个关键的信息。
“我的依服好像还在外面晒着呢。”一想到这里,他立马窜了起来。
噔噔噔。
白纯跑到了外面的,二楼走廊上。
然而,一个让他十分失望的结果出现了:他找了没有许久,依服居然完全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