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到底去哪里了?”白纯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白纯不愉快而归房。
在路上,他还不忘叨唠:“这些脑子有问题的家伙,经常收我晒在外面的衣服,然后也不说一句放到哪儿去了,搞得我每次都要满世界地找衣服。”
进房。
白纯坐到了书桌旁边的椅子上,然后,他惬意地打了一个呵欠,开始闭目养神。
过了若干个东的时间后,白纯想到了学袭。于是,他打开了一本书,随意地翻了几页。
眨眼间,一个富有生活气息的故事,出现在了白纯的眼前。
“呵呵。”
他的嘴角浮现微笑,轻声念:“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
白纯:“孔丘对于学习态度差的学生,也会气愤跳脚啊……”
宰予昼寝,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于予与何诛?”子曰:“始吾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于予与改是。”
宰予大白天睡觉,孔丘说:“腐烂的木头不可以雕刻。用脏土砌垒的墙面不堪涂抹!对于宰予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好责备的呢?”又说:“起初我对于人,听了他说的话就相信他的行为;现在我对于人,听了他说的话却还要观察他的行为。这是由于宰予的事而改变。”
不自觉,白纯伸了一个懒腰。
“好困啊,好想睡觉啊!”
白纯拉开窗帘,看了一下窗户外面的远景:天空低沉,乌云滚滚,山铯铁黑。
白纯:“这天气……难道要下冰雹了?亦或是其它情况?”
对于这个难有定论的问题,白纯一个人望着远方的天空,思考了许久。
终于,白纯做出了一个愉快的,重大的决定。
“这么好的天气,又是大白天,不用来睡觉,岂不是太可惜了?”
“啊……呜!”白纯伸了个懒腰,然后趴倒在他的铺上。
盖上被子,白纯开始了未知眠。
“呵……呼……呵……”
白纯一直跑,跑啊跑……
突然,白纯察觉到,眼前出现了一条门。
很突兀。
白纯抬起头,疑问:“何时眼前突兀现此门?”
低眉一看,白纯又看到了左右两边分别有一竖小字:鸿告之志;热列欢迎
白纯:“这简直不是一个笑话。”
“呵呵。”很快他就笑完了。
很快,白纯就笑不出来了。他的歪觉告诉他:门外是一个不同的全新的世界。这意味着一个全新的开始。
“要开始吗?”白纯抚膺自问。
“白纯白纯,推开那条门!”
“谁!”白纯抬起头,迅速转身环顾四周,“谁在讲话?”
“我是和平自由。”
白纯:“哼,装神弄鬼!”
“不过,”白纯说,“和平、自由?这两个我都不喜欢!”
“白纯,推开那条门!”
白纯怒了,朝着空气大喝:“你给我闭嘴!你是复读机吗?”
“不,我不是复读机,我名叫‘智人历史’。”
白纯笑了,说:“你撒谎!你刚才自称是和平自由,现在却变了说法。”
“因为智人历史是不断变化、发展的。”
白纯:“哈哈哈……我信了你个鬼!”
“信不信由你,总之……”
“推开那条门!”
白纯双手叉腰,鄙视不已地嘲讽:“呵呵,你叫我推,我就推啊?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
“嘭!”
白纯闪电般出脚,把门踹开来了。
“咦?”
一个惊人的事实出现在白纯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