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在下只喜欢男子。来此,就是为了测试一下,我能否克服心理障碍,与女子亲密接触的……现在看来,果然还是不行啊……”慕雅说得像真的一样,冲她抱歉地笑了笑。
“……”谭意歌美目圆睁,显然是不信的。
“那个,现在时辰也不早了。在下就先告辞了,姑娘保重。”慕雅说完,将她的身体摆正后,就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这算什么事?他这是在拿她开涮、戏耍于她么?!!站在原地的女子攥紧了双拳,书卷气全无,眼眸中满是恨意。
慕雅出了房间后,心事重重。
这女子身上确实带着与李少爷身上一样的阴气没错。而且,自己在提到宠物时,她神情分明有些不和谐。
总之,慕雅认为猫鬼袭人一事,绝对与她脱不了干系……
“公子,怎得这么快就出来了?莫不是对意歌不满意?”老鸨正在巡视姑娘们有没有偷懒,忽然瞥见本该在谭意歌房中的慕雅的身影,奇道。莫非……他中看不中用……那个不行……
“噢,在下突然想起还有一桩要事要办。就不多做停留了,改日再来拜访。”慕雅随口应道。
老鸨阅人无数,自然知道她这是托辞。不过她是不会说出来,令她下不来台的。反正,钱都已经到她口袋里去了,不留岂不是更好?正好可以让意歌空出时间来,多接几位客人!这样,才能利润最大化嘛……“原来如此……那奴家就不耽误公子的正事了!只是,您下次一定要记得来看我们意歌姑娘啊,她可一直在盼着您呢!”
“一定,一定……”慕雅草草应付。
走到长乐坊门口。突然,进来了一队穿着红黑服侍、腰间横刀的捕快。
慕雅顿了足,留了心。
“哟,最近刮的都是什么风啊,总把杨捕头给吹来?”鸨母摇曳生姿地迎上来,神色有些许不虞。他这样一天来好几趟,不知道的还以为长乐坊摊上什么大事儿了呢!不是存心和她过不去,影响她生意,让她破财又是什么?但是,他是在为官府办事,她也不好和他闹得太僵……
“等案子破了,杨某自然不会再来!”剑眉星目、浩气外显的年轻捕头抱拳。
“哎,我说杨捕头啊……据奴家所知,近来西泠城发生的命案中,死者也不全是我们意歌姑娘的恩客。再者说,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可能谋害得了那些大男人的性命?您何苦抓着她一人不放呢?”老鸨苦口婆心。
“是,死者不全是她的恩客,可她的恩客却全都非死即病。杨某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捕头依然坚持自己的判断。
这人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鸨母怒从心生,再也维持不住好脸色,嘲讽道:“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凡事都得讲究个证据。杨捕头,您有证据么?这么多天了,一点实质性的证据都没有掌握到吧?”
“杨某会找出证据,还请长乐坊上下配合调查!”他仿佛没有听出她话中的嘲讽之意,巍然不动。
“呵,查吧查吧!我看你能查出什么来!”老鸨冷笑。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一无所获,从坊中撤出。
“杨捕头,欢迎下次光临啊!”鸨母嗤笑了一声,甩着帕子送客。
年轻男子侧了下头,没有回身,面无表情。
“杨捕头,可否借一步说话?”在门口等候多时的慕雅,上前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