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身上这么多伤,为何还要每日都回着三王府?”蚀盅实在忍不住,问了出声。
一边的蚀骨也赞同地点点头,“就是就是,主子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养好自己的身子,三王妃娘娘那边自然有慕千尘那老头照顾着,主子不用这么担心……”
“是本座纵容了你们,竟然管起了本座的事。”
酒巳不耐烦地打断了俩人的谈话,他脸上还带着面具,看不出表情,语气中却带着淡淡地不悦。
蚀盅、蚀骨得到了批评,自然不敢多言,默默地扶着酒巳回到了宗人府门前。
“行了,放开本座。”
酒巳伸出摘掉脸上的面具,赫然露出了君逸胤的那张脸,深紫色的眸子抬头看了一眼宗人府上面挂的牌匾。
冷声说:“这些人都见过你们,所以本座自己进去。”
话音还未落,君逸胤就消失在了蚀盅、和蚀骨的面前。
三王府里,古倾韵的药效发作,想着宗人府发生的事,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天色又黑了下来,月凝端着一个菜盘轻轻地走了进来,把菜盘放在桌子上后,压低了声音吩咐底下丫鬟大盆热水过来。
“什么时辰了?”
古倾韵听见细细碎碎地声音,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侧头看着月凝缓慢地布菜。
直到月凝是怕吵醒她,这才放慢了速度,见古倾韵醒了,月凝就加快进度,三俩下放好碗筷,转身说:
“小姐这几天虽然一直躺在床上,却每次睡的都不安稳,又好几次都惊叫着吓醒了,奴才看您刚才睡的就很香,所以你舍得打扰您。”
“是受到了一些惊吓。”
古倾韵点点头,然后又想到了什么,心下突突一跳,连忙问道:“我睡着之前,府里可有什么人来过?你方才干什么去了?”
每次酒巳来的时候,月凝都不在身边,这次她一定要问个清楚。
“奴婢去药房为小姐熬药啊。而且刚才府中也没有外人进出……”
说着说着,月凝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连忙问:“怎么了小姐?小姐刚才是不是看到什么人了?”
古倾韵仔细打量了一番月凝,发现月凝好像没有说谎,权衡了半天,终于将酒巳刚才来过的事告诉了月凝,不过中间省略了一些内容。
“啊?那个酒巳又来找您啊?”
月凝也是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急忙检查了一下古倾韵的身体,见没啥大碍后,还是关心地问了一句:“酒巳没把你怎么样吧?”
“没有。”古倾韵摇摇头,“就算他胆子再大,也不可能在三王府里伤害我。”
月凝这次松了一口气,“奴婢想着有清慕守在这里,肯定没事,所以就亲自去给小姐煎药,没想到让酒巳趁机钻了空子……”
“对啊,还有清慕呢!”
古倾韵突然想起来,清慕是一直跟着她的,为何以前都没和她禀报过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