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思索了一些事情,只是脸色却未变丝毫,只是神色不明地看着他道:“那晗绝月不是被你封印了法术了吗?”
一句话,再次令还算平静的堂屋变得暗潮涌动,邑朝的目光再次紧紧地凝视在他的身上,这不由得让靳非灼感到一丝丝的不满,说好的信任呢?
怎么一遇到心爱之人,他就感觉自己与邑朝的关系不再是那般的坚不可摧了呢?
到底是兄弟重要还是女人重要?
他还真想问问邑朝,不过碍于如今的情况,他也不好多问。
而直到最后,这句话也再也无法问出口了。
他无可奈何的瞥了她一眼,抚了抚衣袖上本就不存在的灰尘,从容的回道,“我没有。”
就简单的回答三字,靳非灼便双手环胸,一副你们爱信不信的模样。再怎么说,他与徐汝忆也相处过几日,这女人就觉得自己是会使下三滥招数的人吗?
他在心中那般的想着,这边的叶醉尘见他已然是不愿多说的模样,他也暗示徐汝忆不必再说了。
其实,依着他对靳非灼的了解,他不是那种人,就算他性子再冷,到底也是个不屑使用下三滥招数的人,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女子。
嗯?这点且不提,恐怕在靳非灼的眼中,无论对方是女是男,都无关重要,重要的是他对臧潭是否有害,对臧潭的人民是否有害,对帝王又是否有害。
他绝不会因为对方是女子而手下留情。
叶醉尘在一旁面沉如水,转着眼眸看了靳非灼一眼,面色露出些许的疲倦,“你们如何决断?”
他有意转移话题,一旁的邑朝当然明白叶醉尘的用意,此时若是他再不说些什么的话,恐怕以徐汝忆与靳非灼的性子,两人能在他的府中吵上那两天两夜。
想想都觉得可怕啊!
他依旧是那一副雷打不动的模样,他简意赅地说道:“我去见她。”其实,在他心中,目前来说最好的结局就是这样,便继续朝着叶醉尘与靳非灼说道:“至于平镜珠,你们二人都会有机会看到。”
看到徐汝忆瞬间皱起了眉头,他明白她为何是这种反应,于是他依旧淡淡的说道:“你不用担心,这个平镜珠最后我送给你。”
果然,当她听到他的话以后,眼眸闪过了一抹震惊的光芒,这邑朝这么好吗?直接将平镜珠送给她?
她当然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是因为她自己,说到底她与他并无什么交情可言,也不可能是因为晗绝月,她与晗绝月又能有什么关系呢?
她也不过略微想着措辞,便忍不住开口询问,“是因为我的师傅吗?”
她一声询问,却使堂屋内的其余三个男子皆不约而同地看向她,他们皆明白,在她的心中早已有了一个猜测,只是她想确定罢了。
只是,邑朝与渡孑又是怎么相识的?
她猜不透这其中的关系,便也不知这几人的命运早已交错横生紧紧地关联在一起。
而渡孑又是置身事外还是早已身入此中,半分不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