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醒来的时候,伤口真是疼得死去活来,时辰正是深夜,房内沉寂,她口渴了,下床慢慢的挪到桌边,苍白的脸被青白着,颤着手给自己倒了杯水,想起自己这一遭,真是有些可笑。
高长恭早就安排了退路,跟自己走了一遭,也就是侮辱自己的无用和愚蠢。这一刀,就是活该。
只是啊铠...
“我饿了,我饿了,我饿了!!!”木兰也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她很清醒,但很害怕。为什么没有人,她瞬间红了眼,最后咳得很痛苦。伤口也是疼得厉害。
门外突然冲进一个人,直接将她抱起。
“申屠彦,怎么是你。咳...”木兰惊得乱忙推拒,申屠彦赶紧将她放在床上,他将手放在木兰伤口上,怒道:“做什么?不知道还有伤吗。”
“呵...你不是会治愈嘛,你为什么不治我。你...呃...”木兰忍痛叫道,胡乱踢喘,申屠彦气的摁紧木兰:“你能不能安分点?”
“啊铠呢,你让啊铠来见我。”木兰誓不罢休。申屠彦又怕伤了她,干脆点了她的穴,让她乖乖躺好后盖上被子。
木兰轻喘:“我相见啊铠,你让我见他。”
“他不是很厉害吗,你怕什么,怕什么,嗯?”申屠彦气极,严声质问,木兰冷哼:“与你有什么关系,别总是用这招制我。”
“花木兰,你能不能管管你自己,你这伤是何将军下令不给你治,就算你如今痊愈,你又能干什么?送死吗?总是仗着自己一意孤行的私心,你有什么本事命令我。”
木兰心口闷得大叫:“申屠彦!!!你放开我!!!我现在只想见啊铠!!”
申屠彦心口一闷,顿时无法言语,木兰神色冰冷,狠狠的剜着申屠彦:“我为什么没有身份命令你,我是将军府何砷的义子,在军营,在身份,我命令你只有你有顺从或者抗命!!申屠彦,你只有做或不做。”
申屠彦一顿。
“你既然在我房外,那就是全权以我为主,我现在让你放开我。”
木兰言辞冷厉半点情面对没有。申屠彦长这么大,有了疼痛的感觉。
“不行。”申屠彦硬声回答。
木兰再道:“啊铠在哪?”
“还没回来。”
“现在什么时候?”
“明日十五,军营正在备战。”
“治我。”
申屠彦站了起来:“不行。”
“申屠彦,治我!!”木兰沉声:“若不治,你现在放开我,滚出去、”
“花木兰!!”申屠彦觉得从小大到,他都没有这么局促和压抑过,何砷对他从来都是随意,家中父亲也从未管过他,他的身份不需要别人管制。今日能被木兰震慑,纯属是他...
是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