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等了。”就在涂山柔柔思绪游荡间,涂山容容穿着洁白的花嫁裙纱,手捧鲜花从化妆间走出来。
涂山柔柔仿佛是被舞台的聚光灯所指引,眼睛驻在涂山容容身上逐渐明亮起来。
涂山容容见状,笑道:“怎么样,好看吗?”
那笑容似万花丛中渲染过的春风,又像漫天银河内流落的云彩,一笑倾城,在笑倾国,美能明媚光景,美丽的笑容则能妩媚了山河碧海。
“矜持点儿,千面妖容不会只有这点心境吧。”涂山柔柔眼神明亮,牵住她的手趴在耳边轻声道。
涂山容容指尖点在涂山柔柔心口处,“那得看是对谁了,比如某个人,还不准备对谁表露心声吗?”
狐妖的魅是一种天然的美,可纯可惑;而美,是一种任何人都抵挡不住的东西。你可以说不爱,但绝不会拒绝。
周围渐渐聚起了人,被这个女子的颜值所吸引,纷纷拿起手机,相机,以不同的角度定义最优质的美丽。
花嫁主题是涂山容容她们第三套题材,从勾人心魂的妖娆,到口干舌燥的火辣,每一种主题在她身上都能完美展露出独有的感觉。
撩起涂山容容一缕青丝,涂山柔柔放在鼻前,笑如朗月入怀,“当然,I love you!姐姐。”
涂山容容明送秋波,娇嗔道:“飙什么外语,说神州语。”
“以后谁在说涂山二当家优雅,含蓄的之类的话,我一定第一个跳出来反对。”涂山柔柔笑着打趣。
提起媚丝眼,涂山容容一笑风情道:“为什么?难道姐姐还不够文静优雅吗?”
“明明是闷骚型的——我爱你,涂山容容。”
娇嗔的轻锤涂山柔柔两下,涂山容容打情卖笑,“打你啊,调皮蛋。当然,这也只单单对某人而已。”
……
夜晚的城市就像是空旷的书屋,借着七彩的灯光,品读着深邃的夜景。
从摄影馆出来后已经接近凌晨一点,涂山柔柔将车停靠在一处山头,枕在栏杆上注视着远处的夜景,久久出神。
“怎么?还没尽兴吗?”自动售卖机旁,涂山容容拿着两瓶饮品走来。
“今天很开心。”接过涂山容容递来的饮品,拉来盖环,他注视着正在饮用的涂山容容,眼神中染过一抹复杂。
夜风摇曳起发丝,涂山容容抚顺头发,看到涂山柔柔的举动,微皱眉头问道:“怎么了?惆怅着脸?车也买了,写真也照了?还有什么不如意的吗?”
涂山柔柔饮了一口饮品,清甜爽口,很搭配这样的夜色,只是却不能掩埋那层虚构的假象,“不,谢谢您,容容姐姐,很开心您这么的宠溺我。”
涂山柔柔话说得很缓,但却越来越引得涂山容容心慌,她端正涂山柔柔的目光,想看透他的心事,“是什么事?因为雅雅姐吗?没事的,有我在别担心。封印吗?这我会想办法的,别多想。难道你……”
涂山容容焦急地猜着所有的可能性,直至被涂山柔柔制止住,她才茫然的预感到事情的沉重,心顿时凉了半截。
涂山柔柔摇摇头,嘴角带着牵强着的笑,“没事儿,容容姐姐,只是你……该醒了。”
轰!
一道轰鸣在涂山容容意识中炸响,世界一下子变得空白,无边无际,眼前的涂山柔柔犹如全息碎影,挥发着光屑,身影向着少年飞速转变,然后是幼童、婴儿,直到最后一声姐姐喊出他化成襁褓之婴碎成了光辉。
时间错乱感,记忆混杂感,空间迷失感,真实求知感等等;一切异常全都寻上脑海。
涂山容容弱弱蹲下身,痛苦地捧着头,涂山柔柔的身影飞速在她的记忆中褪色,只有那一声声姐姐的呼唤越来越嘹亮。
嘭!
饮水瓶子从涂山容容对面掉落,她神色一怔,脑海猛然放轻,然后,嘈杂的呼唤声直贯于耳。
“容容姐姐,你快醒醒,容容姐姐……”
“容老板这是生病了吗?都沉睡一周了。”
脑海昏昏沉沉,涂山容容渐渐睁开眼,放眼四周,房间内挤满了亲友。
“容容,容容!醒了!容容你这是怎么了?”
“雅雅姐,苏苏,翠玉姐,你们这是?”
涂山容容想撑起身坐起来,却发觉身体及沉,好似生了重病一样。
她被坐在床边的翠玉灵搀扶起,面对她的疑惑,涂山雅雅道:“你不知道吗?你都昏睡了一个星期了,怎么叫都叫不醒,老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一个星期!我……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