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少主何时问你了?作为长老,你不以身作则,只知酗酒,离了酒你活不了了?山上不需要酒鬼!”
“少主恕罪。”
“本少主不管你是否撒了谎,但是今日只是你最好给本少主一个解释。风澜山人人人自律自己,倘若你行为孟浪放荡,本少主容你不得。”
白玉的脸色顿时惨白,“少主,白玉只是跌倒了,那位公子扶了白玉一下,真的不是白玉……少主,白玉是清白的……”
“按照规矩,你们私自下山已经是触犯山规,本少主容你们一次,但是不代表着能一直容许你们犯错。风澜山的规矩,谁也不能破。”
“无邪,白玉也是无心之过,被掳走也不是她的错,你就不要和她计较了,可以吗?”澶渊开口道。
顾言倾低着头,白纱掩面,谁也看不清她的表情。
“公子绝尘救人于阎罗,公子无邪杀人与阎罗,一正一邪之间,不在我本身,而在你们。风澜山诸人听命。”
“属下在!”
“风,云二位长老私自下山,原谅其一,不能宥其二,白玉德行有亏,命子肖,子音查其平生,评其本性,依律处置。自即刻起,风澜山诸人,凡在山下者,克日启程,返回风澜山,不得有误,一切处置,待本少主回山之后,依山规论处。澶渊若是对本少主的处置有任何意见,回山之后,本少主自会与你理论。”
“属下谨遵少主令。”
“把她带回去。”
“是。”
云长老起身,顺着自己的胡子,眉眼含笑,一脸慈爱,“我风澜山少主,名不虚传。看来,少主又回来了。”
“无邪少主从未变过,是我们忘记了,他是个怎样的人。”
“子肖,子音。”
“少主。”子字排名者,是风澜山的守卫,也是处罚者,是直属于少主的空气。
如果说无是影子,子字排行者,时刻追随少主,片刻不离,就算是生死之际,没有少主的命令,也绝不能出现。
“杀无赦。”那个院子里的人,一个也不能留。
“是。”
“风澜山人,谁也不能触碰。风澜山的威严,谁也不能冒犯。犯我风澜山者,杀无赦。”时隔多年,公子无邪再一次出现在人前,以这样一种强硬的态势,震撼着众人的心。
待众人散去之后,顾言倾才溜进玲珑阁,她也没心思去逛街了,一脸冷漠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萧景御。
“娘子,为夫真的是冤枉。”
“我有说什么吗?你解释什么?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吗?”
萧景御扁扁嘴,“娘子,为夫错了,待会儿回去跪搓衣板可好?娘子别气,为夫心疼。”
顾言倾白了他一眼,“你回去吧,我不回去了。”
“娘子,别这样嘛。这个惩罚就太严重了吧?独守空房的感觉真的很不好诶。”
“你可以住在这里。”顾言倾真的觉得自己是大发慈悲了,“不许乱来。”
“好。为夫保证,绝不乱来。”
一夜过去,顾言倾顶着一双熊猫眼出现在大堂,看见萧景御那副春风得意的模样,就一阵咬牙切齿。他是没乱来,但是却比乱来还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