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河两岸楼阁林立,雕栏画柱,岸边绿树成荫,水中映照的垂柳楼阁,与浆荡着富丽堂皇的画舫形成一片繁华的美景。
江风吹动缕缕发丝,扰缠玉箫,朦朦胧胧的容颜似喜似愁,如悠悠江水的绵绵柔情。
眼前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吹箫时的高雅之姿,唐赛儿此心比他,还是觉得阿允公子气势非凡,那样貌才算是男子的典范。
“公子,公子,刚才过去的画舫怎么停下好像再等我们的小船。”
谷月刚说完,箫絮茹收箫入怀,眼前已是琳琅琊阁的画舫,慢悠悠的荡在河面上,半丈高的画舫围栏边,几位公子笑意盎然俯视小船。
唐赛儿急忙起身凑在箫絮茹旁边,抬眸瞬间两腮红霞飞舞,原来中间的白衣公子正是阿允。
“箫公子我们出去看看吧!”
唐赛儿有些雀跃拉着箫絮茹出了船舱。
“箫公子请都请不来,原来是为私会佳人。”
说话的黑衣公子正是徐增寿,阿允的挚友。阿允左侧的贵公子锦衣华服,衣决飘飘,三人排在围栏边,他们的风雅之姿给画舫又增加了几分华丽。
”徐公子,说笑了,箫某见过几位公子。”
箫絮茹抱拳行礼,谦逊有加。
划船的汉子见他们认识停了手中的浆,小船晃悠在水面上。
唐赛儿喜不自禁,悄悄打量着阿允公子。
阿允执意不愿归还箫絮茹的玉箫,当然另有注意,箫絮茹更是执拗,两人都不妥协,最终见面几次都是不欢而散。
此时阿允依然笑意盎然,箫絮茹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回头给船夫说:
“陈大哥天黑前我们要上二板桥,走吧!”
船夫应了声开始荡浆。
小船悠悠的错开气势磅礴的画舫。只听头颈一声厉吼。
“箫公子,你确定现在离去,玉箫在我手中,你是要!还是不要。”
只见阿允从怀里掏出一支通白剔透的玉箫,在手中晃了晃。
箫絮茹转身抬眸,冷冷的盯着对面那张无害的笑脸,朝船夫一个停下的手势,小船开浆又晃悠悠的停了下来。
“来人,把这玉箫给我砸碎,扔进秦淮河中。”
“你敢!”
箫絮茹音落之间一个飞身已经跃上画舫,衣决飘飘若仙鹤飞逸,长发舞动如谪仙下凡。
“这位贤弟,怎么如此眼生,阿允你这朋友绝非应天人,有些江南水乡美少年的味道,介绍我们认识认识。”
“九江兄,这位是我辽阳的故交,脾气有些古怪,你最好别招惹她。”
“你们怎么看着都娘们唧唧的,一支破玉箫能值几个钱。”
声称九江的锦衣男子眸光溢满潋滟之色,站在徐增寿旁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箫絮茹两步跨到阿允跟前,伸手就要夺回玉箫的架势,两人一来一回尽然交上了手。
这拳脚功夫论技巧,箫絮茹只有偷袭,耍滑的巧劲,可力道远远不是阿允的对手,战了几个回合她已经气喘吁吁,终于一个障眼法从阿允怀里抓出玉箫,谁知阿允挥手一掌,玉箫随着掌风,飞了出去,箫絮茹愣神之间,玉箫飞向画舫廊柱,霹雳帕拉的回响声中,玉箫碎了几截落在甲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