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性子太过单纯,玄凤王他本就以辅佐皇上而活,否则他根本活不过十五岁。”阮美娘多说了一句,“你莫要再心心念念着他了,做好你自己的事情,便可同钱娇清一般被他重视。”
“知晓了。”花槿惜点了点头,拿出了随身包裹中的笛子,抬头看着阮美娘,“不知美娘能否教我舞蹈,我见那些姑娘们都跳得极为华美,令客官们纷纷叫好,我便是也想要学习。”
“好,你今日先早些休息,我明日教授与你。”阮美娘说完,便离开了。
花槿惜看着这熟悉的屋子,有些无趣的坐在床上抚摸着那冰凉的笛身,想起了这世第一次见曹落笙的时候,那双满眼都透露这情义的眼眸,令她不知第几次心悸了。
突然觉得有些困乏,她便睡了过去。
佘信去了趟岛阳城,买了花槿惜最爱的梅子酒来,却是在王府中寻不到花槿惜的身影,便一路寻去了醉梦楼。
他着急的闯入花槿惜的房中,看见她睡得香甜,也不忍心打扰,将梅子酒放在桌上,去将她滑落下的被褥盖好,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就回了玄凤王府。
第二日早朝之上,众大臣正议会一年一度官员考核的事情,就有一官兵不顾阻拦,冲到了大殿上,他满脸的鲜血,身上也有浓浓的血腥味,这股令人作呕的味道让大臣们忍不住都掩住了口鼻。
“这是怎么了?”曹落壹看着那人,皱着眉头问道。
“皇上!远在国边界的安明城城主发动了叛乱,已经一路杀到了距离长安城较近的全凤城了!”那人神色慌张,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什么?!”曹落壹站了起来,大声质问道,“你说的可是真话?”
“千真万确,臣不敢诓骗皇上,我们已经损失了大半的兵力,就快要抵挡不住了。”那官兵双腿跪在地上,大声喊道,“皇上快下命令派些兵去支援一下吧,否则就要攻进皇宫中了!”
“你们,有谁愿意率领朕的皇极军前去击退叛军?!”曹落壹深呼吸了几口,镇定了一下气息。
众臣们窃窃私语,吴建豪同孙南安两人对视良久,终是吴建豪站了出来,他拱着双手道,“臣愿领兵前去击退叛军。”
曹落笙背对着两人,不动声色的笑了起来。
安排完事宜,曹落笙便提前叫了人去了一趟全凤城。
那人回来,却是说全凤城安然无恙,全无战争之意。
曹落笙听后,心情大好,一切同他想的不错,两位大将军想要借此机会拉拢皇帝,好保自己日后荣华富贵,真是好戏子。
随后,曹落笙叫人写了一份信告假的请辞送去了皇宫,自己便快马加鞭去了全凤城。
等了些时日,待吴建豪集结好军队,到达了全凤城,曹落笙却是已经在全凤城门口守着了,他看着远处掀起尘土的军队们,命令全凤城守城的将士们将门紧紧封住,不得任何人进出。
很快,吴建豪便来到了全凤城大门前,大喊道,“叛贼!速速出来投诚,否则老夫定将你千刀万剐!”
“吴大将军,你何必如此声势浩大的赶来?这些叛贼已经让本王劝退了。”曹落笙笑着,随手摘下了城边的一株草含在口中走向了吴建豪,“你们这么会演戏,为何不去庆华戏班做个戏子?也可保你们荣华富贵啊,只是低人一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