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必管了,我自有人脉。”楚答应说着,就往床边走,似乎是想要去翻开她的被褥,却是被花槿惜拦住了,她在楚答应面前升起了一片及腰的藤蔓,有了先前亲近人的教导,花槿惜学会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道理,她冷着脸看着气势汹汹的楚答应,开口道,“我可是安贵人,贵人答应之上,你这出身卑微的小女也敢在我面前放肆了?还有,你何来的证据说我私会情人?不过是皇上喝多了,说要我侍寝,就被人搀扶了过来,你如今胆子大到连皇上的被子都敢掀开了吗?”
“你休要胡言!这后宫之中谁人不知皇上深爱皇后娘娘,有什么好东西好物件,都先紧着皇后娘娘先挑选,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外界有些流言蜚语,你就如此嚣张了,真是妖人,没些教养!”楚答应也不甘示弱的说着。
“看来你还是没摆正你的身份。”花槿惜说着,就唤道,“肖紫淑!进来。”
唯唯诺诺的肖紫淑听闻花槿惜的声音走了进来,她胆怯的看了看两位娘娘,问道,“安贵人,你唤奴婢何事啊?”
“给我掌楚答应的嘴,她以下犯上,破坏宫规,应以宫法处置,念在其不明事理,我先不与她计较,掌嘴二十以作警告。”花槿惜冷静的看着楚答应,却是没有看见肖紫淑对着楚答应挤眉弄眼。
“是。”肖紫淑说这,抬起手就要打,却是被楚答应叫住了,“肖紫淑!你敢?倘若你今天动我一下,我日后就告到萧妃那里,将你肖家祸害的家破人亡!”
听闻楚答应这般说,肖紫淑将手又放了下去,她低着头不言语。
花槿惜抿了抿嘴,十分气愤的看着楚答应,“你这狗仗人势的东西!!”
“你才是狗!”楚答应似是气急败坏了,口不择言的骂着花槿惜。
被花槿惜寝宫的吵闹声惊动的皇后,寻声赶来,看见花槿惜同楚答应面前有一排及腰的藤蔓墙将两人分开,皇后关切的问道,“出了何事?”
“回皇后娘娘,臣妾正要从花园中回凝华宫,就见一个男人搀扶着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走向了安贵人的寝宫,臣妾听闻安贵人先前是有情郎的,便想要来捉奸,谁知被撞破的安贵人,死活不愿意我们去拉开被褥,可见是心虚了。”还不等花槿惜说些什么,楚答应就抢在前面先开口说道。
听到“情郎”二字,花槿惜心里突然慌了起来,她抬头看着肖紫淑,这种事情她只有在先前认识肖紫淑的时候只给肖紫淑说过,后来再无人知晓,怎的,那个出卖她的人竟然是肖紫淑,花槿惜深吸了几口气,微眯眼盯着肖紫淑,却是看不到她一丝的慌张,似乎是随时准备赴死一般。
“楚答应,你可看清楚了那个被搀扶的男人的脸了吗?”皇后皱眉,看着楚答应。
“没有。”被问到这,楚答应没了底气,垂下了头。
“万一是皇上,如今正在安贵人的寝宫内睡觉,你打扰了皇上休息,耽误了明日早朝,你可能担待的起?”皇后愠怒,正说着,看了眼一边的肖紫淑,似乎是热还是什么,她的面颊上布满了水珠,皇后多嘴问了一句,“肖紫淑,你可是身体不适?怎的满脸水珠。”
本就紧张的肖紫淑被这么一问连忙跪下了,就要开口说些什么,却是看见了楚答应的眼神,忙又闭了嘴,解释道,“奴婢自小便有心疾,这般场面自是受不住,有些犯了病,心跳有些快。”
“这样啊,那你便是去休息吧,这里不用你了。”皇后摆了摆手,将肖紫淑遣了出去。
“谢皇后娘娘。”肖紫淑说完,便连滚带爬的跑出了花槿惜的屋中。
在房顶一直看着里面的佘信看到曹落笙的嘴微微张开,便趁人不注意将一个解酒药丸弹入曹落笙的口中。
“安贵人,已经本宫已经来了,你便是将这道墙收了吧。”皇后看着花槿惜开口道。
“是。”花槿惜手中施法,将藤蔓墙收回,楚答应走了过来,就要打花槿惜却是被皇后抓住了,“楚答应,本宫先才说的话,你权当耳旁风么?还不快滚,否则本宫隔日便去找你主子,看她还怎么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