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大夫说的是。”张苍水笑道。
“既然没事了,我想先回去了。”想到要做的事情,云河跃跃欲试,心情很是激动。
“好,回府衙。”张苍水率先走出屋子。
途中,不管周师爷和许仵作如何问云河要玉佩去做什么,云河均回以微笑,就是不告诉他们。
马车夫告知几人府衙已经到时,临下马车前,云河没头没脑说了句:“那个人是中毒身亡的。”说完跳下马车,没有进府衙,直接离开了。
。看着云河远去的背影,许仵作气得直跳脚:“她怎么不早说,这不是存心捉弄人吗?”
“许杰!”张苍水沉声喝道:“云大夫没有义务帮我们,你就不要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说完,看也不看许仵作一眼,直接下了马车。
“你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唉——”周师爷指着许仵作的鼻子,一副恨铁不成钢道,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摇了摇头,也下了马车。
许仵作却还是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满地咕哝:“我是小人?她是君子?有没有搞错?”不满归不满,他还要靠这份活计养活一家老小。
回到仁和堂,云河并没有说张苍水为什么要传她过去,只一脸平静地继续坐堂。
一直到晚饭过后,云河才来到李玉轩的房门前。
“三哥。”云河在门口唤了声李玉轩。
听到云河唤他,李玉轩放下手中的书本,走出来笑问:“云河,你找我?”
“嗯。”云河点头。
“咱们到院子里去说吧。”虽然他很希望云河能够明白自己的心意,但是毕竟男女有别,该避讳的他们还是要避讳。
“好。”云河笑答,两人并肩来到小院的大树底下,坐在石桌旁。
“说吧。”李玉轩在云河的对面坐好后笑着说道。
“三哥,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想起自己要李玉轩做的事儿,云河心中有些忐忑。
“什么事儿?”
“这件事儿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云河并没有说是什么事儿,而是先说了做这件事有可能引发的后果。
听到云河的话,李玉轩有些怔住了,他想不明白,云河只不过是一名小小的坐堂大夫,要他帮忙的事情,会有多大的危险?
“云河,你需要三哥帮忙就直说,不用不好意思。”
“三哥我说的是真的。”云河严肃道,于是云河便将今早张苍水传她过去所经历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云河的叙述,李玉轩吃惊地问:“你要我帮你做的事儿,是不是跟这件案子有关?”
云河凝重地点头:“是的,凶手很有可能是位武功高手。”
她也不抱什么希望,若是李玉轩不答应,她便让张苍水还去找神鹰,花钱找个武功高手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