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上的老大笑了,在座的人也跟着哈哈大笑,一时间,房间里充满了爽朗的笑声。
云河却是很认真地道:“大人,若是没有普通百姓和商家的纳税,试问朝庭官员的俸禄从何而来?行军打仗的经费又如何拿得出?所以说,这税收哪,利在当代,功在千秋了,有了我们这些纳税人,大元国的明天才会更加美好!”说到最后,云河还不忘臭屁地夸奖一下自己。
后面的那句,云河意在放松,却让席上的男人们陷入了沉思中,尤其是张苍水,听了云河的一番话,好不汗颜,想在为官十几年,却从来没有深入想过税收这个问题。
“好一个‘利在当代,功在千秋’,来,为了云大夫的深明大义干一杯!”张苍水高举酒杯,朗声道。
也不知云河不懂还是装的,只见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无辜地问:“大人,我肚子饿,能不能先吃饭?”
在如此‘激情’的时刻,云河却来了这么一句,张苍水一怔,看到云河那无辜的眼神,不由得再次失笑,他怎么给忘了云河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女。
“好,吃饭,吃饭。”放下酒杯,张苍水执筷夹菜,东家动筷了,她这个客人当然得追随了,云河也拿起筷子,夹了块肉吃起来,肉一入口,云河便一脸享受地眯了眼。
看着云河一副吃饱万事足的小样儿,看着明明就是个天真无邪的少女,仿佛之前那番晓以大义的慷慨之词不是出自她之口。
酒席过后,张苍水便带着周师爷去接手新工作了,李大壮他们没事,便开始收拾行礼,准备张苍水一发话便起程回宜兴程。
云河无聊,带着紫鹃又出门去了。
掌灯时分,云河与张苍水在客栈门口遇到。
“云大夫吃饭没?”看到云河也是刚回来,张苍水先是一怔,后问道。
“已经吃过了,大人吃过没?”云河不好意思道,今天整个下午她都在吃,从街头吃到街尾,逛了两个时辰,她的嘴巴就没停过,不但如此,她还打包了回来。
“还没。”张苍水摇头道,他下午一到大理院,就开始接手工作,一直忙到刚刚才告一段落,明天一早还得上早朝。
“若是大人不嫌弃就吃这个吧。”云河拿过紫鹃手中的食盒说道。
“呵呵,难得你有心,那本官恭敬不如从命了。”看到食盒,张苍水呵呵笑道。
“那还等什么,吃饭去。”云河提着食盒就往客栈大堂走去,张苍水也抬脚跟了进去。
第二天,云河得知张苍水上早朝去了,吃过早餐就又出门了,第一天购物,第二天吃东本,今天是第三天,云河悠闲许多,慢慢逛着,观赏着这古代的建筑和风景。
累了便找了间茶楼坐下喝茶,顺便听听八卦新闻,今天云河听到了一个很大的新闻,茶楼的人都在议论左相家的嫡子得了棺材病,就连宫中的御医也束手无措。
“听说谢大公子,已经下不了榻了,只能躺在床上嗷嗷叫。”茶客甲说道。
“唉,这谢大公子也是没福分,这老爹好不容易坐上左相人位子,正是位高权重的时候,他却偏偏得了这倒霉的棺材病。”茶客乙不住地摇头叹息。
“这棺材病,也赁折磨人,这死了也就一了百了,可这病却将人痛得死去活来。”茶客甲说起棺材病,一脸的怕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