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后院,见李丰年爷孙俩没有进来,便知道两人还要忙,云河便先到饭厅,李家的人因为药堂要忙,午饭一般都比别人家晚,也比别人家吃得久。
看到李文兆夫妻在吃饭,云河高兴地唤着两人:“二叔二婶我回来。”边与两人打招呼,边将她从燕京给两人带回来的礼物双手呈给两人。
“云河,这也太破费了。”手中的东西沉甸甸的,李文兆不好意思道。
彭氏则是没什么反应,接过云河呈过来的礼物,也就随意地放在一旁,继续吃饭,她还没有原谅云河害得李玉轩被劫持的事。
“机会不多,花不了几个钱的。”云河笑道。
见彭氏对她爱理不理的,也不甚在意,只与李文兆说笑着,紫鹃机灵地到厨房拿了碗筷过来给云河吃饭。
“紫鹃你也先去吃些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是,小姐。”紫鹃听令出了饭厅。
云河自己盛了饭自顾吃起来,就在她低头夹菜的时候,彭氏霍地抬头,却被李文兆按住手对她摇头,彭氏才愤愤的放下筷子起身离开。
看到彭氏突然离开,云河茫然地看向李文兆问:“二叔,二婶吃饱了?”
“嗯,你二婶她吃饱了,你吃吧。”李文兆扒光碗里的最后一口饭,也起身离开了,饭厅里只留下云河。
回到宜兴城的第二天,云河带着从燕京买的礼物回了一趟永康村,住了五天才又回到宜兴城继续做她的妇科大夫。
新的宜兴城知府已经走马上任,宜兴城也太平许多,因着张苍水的关系,新任知府曾来过仁和堂两次,买了些补药回去给家眷。
忙碌中,云河从燕京回来也已经一个多月了,此时已经是十月尾,天气已经开始变冷,山上的树木已经由黄成了光秃秃的一棵。
永康村的种植的药材,有些已经可以收获了,云河心系她今年新种药村的收成,又和李丰年请了几天假,回永康村收药材。
收成之季,云河能回来,常伯他们都很高兴,特别是洛离。
只云河回到永康村没几天,云宅大门前停了辆陌生的马车,之所以说马车陌生,是因为从马车上下来一名身着普通绸布衣裳的嬷嬷。
那身着普通绸布衣裳的嬷嬷看到青砖黑瓦的云宅时,也是一脸的吃惊,她记得当年这时可是一座小木屋而已,何时成了大瓦房了?难道是这屋子换人了?
听到常伯说门外停了辆马车,宋妈妈和云河一起出来,云河并不识得站在马车前的嬷嬷,转头想问宋妈妈时,却见宋妈妈一脸吃惊,似是识得那嬷嬷。
“宋妈妈你认得她?”云河试探地问。
“识得,识得,她是老夫人身边的王妈妈。”说到老夫人时,宋妈妈难掩激动。
“老夫人?”云河不解,一时间,云河没想到原主身上去。
“就是你祖母身边的人。”知道打三年前,云河病好之后,有很多事都不太记得了,宋妈妈向她解释道。
“哦。”云河恍然大悟,原来是原主的奶奶身边的人,也就是说眼前的这位王妈妈是平南王府的人了。
可平南王府好端端的,为毛派个人来?他们不是已经任原主自生自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