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年轻女子的怒骂声,云河秀眉紧皱。
这事本来就是年轻女子的错,云河一进院门就站在门口看两人嬉戏,是她自己不看路自己撞上去的。
看到事情经过的丫鬟们本想帮着自己的主子,却在云河凶狠的目光下,不敢吱声,虽然隔着一段距离,丫鬟们却能轻易地感受到云河身上的杀气。
云河从容地等着年轻女子被丫鬟扶起站稳。
“你是哪里来的野丫头,竟敢将本小姐撞倒!”被丫鬟扶起站稳的年轻女子一看到站在她面前的云河,便指着云河的鼻子大骂。
年轻女子的无礼让云河很是不喜,不过人家正在玩游戏,她突然闯了进来,她也有不对的地方。
“不知小姐正在嬉戏,云河突然闯入,是云河不对,还请小姐见谅。”云河屈膝向年轻女子道歉。
“撞了本小姐,道个歉就想了事,没这么容易,来人,将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给本小姐拖出去打十大板。”云河本想着自己主动道歉,将此事平息,没想到年轻女子竟然得理不饶人。
听到年轻女子要拖她出去打板子,云河立即冷了俏脸:“我已经给你道过歉了,再说了,此事又不只有我一个人的错的,你凭什么要打我板子?”
年轻女子不是别人,而是平南王府的嫡长女云浅月,在平南王府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就连云老夫人也没舍得对她说过一句重话,今天云河竟然当着下人的面喝斥她,更是气恼。
“这里是平南王府,我是平南王府的嫡长女,我说是你撞的我,就是你撞的我。”
听着云浅月蛮不讲理的话语,云河冷笑:“平南王有你这样的女儿,真是前世不修。”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云浅月虽然在气头上,但是云河话中的嘲讽,她还是听出来了。
“字面上的意思。”云河懒得跟她废话。
“你给本小姐说清楚,什么叫父王有我这样的女儿,是前世不修?”云浅月却不打算放过她。
听到云浅月的问题,云河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云浅:“云大小姐真的想知道?”只怕她知道后,便被气得吐血。
“说!”
“好,这可是你让我说的,你的丫鬟们可都听到了,别到时候又说是我诬赖你。”
云河这是明摆着在说她云浅月是无赖,好一个野丫头,竟然敢拐着弯骂她,若是今天不说出个寅卯辰巳来看她怎么收拾这个不知好歹的野丫头。
“你们几个给本小姐都好好听着,看她说的有没有道理。”她可是平南王府的嫡长女,可是要比眼前这个不知名的野丫头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