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小姐。”六名丫鬟与另一名身着华丽的年轻女子同时应声。
云河下意识地看向手中拿着巾帕,虽为丫鬟,但衣着却比其余六名丫鬟更为华丽的年轻女子。
“你听到了,现在就给本小姐一个字一个字的解释清楚。”云浅月轻抬下巴,一副看不起云河的高傲模样。
没有看云浅月高傲的模样,云河缓缓说道:“我突然闯进来打扰到你嬉戏是我不对,但是我已经向你道歉,作为平南王府的嫡长女,从小就受到良好教育的你,不应该是大度地接受我的道歉,从而小事化了吗?可你却大声地嚷嚷着要打我十大板,难道这就是你身为平南王府嫡长女的度量?得理不饶人,是你身为平南王府嫡长女的座右铭?”云河连着三个问题,直问得云浅月连连后退。
“你口中野丫头的我都能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主动向你道歉,这件事若是认真追究起来,主要错在你,而不是我,因为是你主动朝我撞过来的。”那样恰到好处的撞击力,明显是早就算好的,若是无意撞过来,她一定会感到疼痛,可是刚才她的疼痛感很小。
也就是说,云浅月是故意撞的她,个中原因,云河冷笑,想来是想给她来个下马威,只是她云河可不是个软柿子。
“你胡说,明明就是你撞的我。”见自己辛苦想出来的‘计谋’这么轻易就被云河拆穿,云浅月涨红着脸大吼。
云河用手掏了掏耳朵,不轻不痒道:“云大小姐,你喊再大声也没用,也改变不了你小肚鸡肠的事实。”
这下云浅月真的彻底被激怒了,扬手就向云河打去:“好你个野丫头——你快放手!”
云浅月打向云河的手在半路被云河给挡住,这三年来云河就没停过锻炼,还经常上山采药,力气自是比从小就养在深闺中的云浅月要大得多。
“月儿,不得对你二妹妹无礼,你二妹妹从小就在永康村长大,刚回来,你可得好好待她。”
听到这带着三分柔媚的女声,云河用力甩开云浅月的手,看向正屋门口,只见一名头戴金钗,颈佩缨络,身着紫色绸质衣裙的贵妇人,她的身后站着四名俏丽的丫鬟。
“母妃,你可要为女儿作主——”看到贵妇人,云浅月立即哭着跑过去,投进贵妇人的怀中告状:“这个野丫头不但将女儿撞倒,还训斥我不懂礼数,没肚量。”
听着云浅月状词,云河满意地点头,总算不笨,还知道自己在骂她没礼数,没肚量。
听到女儿的状词,平南王妃整张脸都黑了,想她公孙玲珑聪慧大方,怎么就生了个如此直肠子的女儿,心中知道人家在骂她就行了,还怕别人不知道似地说出来。
“月儿,快给你二妹妹道歉。”刚才云河的话她也听到了,云河话里的意思是她一名从乡下出来的野丫头都知道做错事要道歉,而云浅月身为平南王府的嫡长女却连道歉也不会,连她一相乡下野丫头都不如。
可恨她的女儿从小被她呵护着长大,不如云河那个小贱人的诡计多,说话直来直往惯了,哪里是云河这个小贱人的对手。
“娘——你怎么净帮外人,不帮女儿?”见连自己的母亲也要她向云河道歉,云浅月很不服气。
“云河她不是外人,她是你二妹妹,你祖母已经将她记在母妃的名下,以后她和你一样都是母妃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