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刚才您仁德医馆时为什么要往地上泼开水啊?”刚才仁德医馆里发生的事,紫鹃还是没能想明白。
听到紫鹃的问题,云河停下脚步转回身体笑问:“难道你没有听说过‘死猪不怕开水烫’吗?”
紫鹃摇头,她还真没听说过,可是这句话又与小姐做的事有什么关系?
“就在那两兄弟哭天喊地的时候,我趁他们不备,偷偷给那个老头把了脉,发现那个老头不但没死,也没有生过病,身体壮得跟头牛似的,就是再活过二十年也没问题。”
“哦——原来是这样子,可小姐您可以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啊,为什么要往地上泼开水?”紫鹃还是不明白。
听到紫鹃的问题,云河向天翻个白眼,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紫鹃道:“你刚才没看到围观的人都已经站在那爷仨儿那边了吗?我说的话他们又怎么会轻易相信?既然他们的老爹没事,我也就确实了他们纯属来闹事的,我又提前说了要泼开水,他们又不是笨蛋,肯定会跑了,那个老头一从地上跳起来,很多事情,我不用说,大家也就都明白,他们三个是什么样的人了,这样他们的谎言就不攻自破。”
“小姐,您好厉害!”听完云河的解释,紫鹃一脸崇拜地看着云河。
“好了,以后遇事多用脑子想想,不要总问我一些没营养的问题。”说完,云河弹了下紫鹃的前额,才转身继续往前走。
“小姐,人家都已经够笨,您还打人家的头。”紫鹃捂着被弹的地方嘟嘴抱怨。
云河主仆在燕京的闹市跑了四天,才找到合心意的店铺,店铺位于燕京的闹市中心,铺面约有三十平方米,分前后院,总共花了云河两千两白银。
店铺一盘下,云河就开始着手店铺的装修,还有店铺要卖的药膳菜名等。
云河为酒楼起名‘健康楼’,意为食疗更健康。
腊月初八,‘健康楼’开张,既是爱徒开的酒楼,洛离当然要到场捧场,另外还有平南王父子,张苍水,左相谢海安父子也一起前来祝贺。
忙完酒楼的事儿,又快到春节,洛府只有云河与洛离,而酒楼开张的当天,平南王已经要求云河年三十到正月十五必须要回平南王府,如果到时云河不回去的话,他就亲自到洛府接她。
虽然不能与洛离一起过年,但是云河还是开始张罗年节所需要的吃食,平南王只是让她回平南王府过年,又没想要天天呆到王府里,她还是有时间到洛府找洛离的。
因着冬至的不愉快,平南王事前勒令云浅月、云水两姐妹不许再找云河麻烦,不然就将她们关禁闭,直到过了正月十五。
大年三十,云河坐着马车回到平南王府,看到云河又比冬至时更漂亮,云浅月与云水都很是嫉妒,但碍于平南王的警告,她们只能生生忍着,但看向云河的眼神但充满了怨毒。
是以,云河得以在平南王府安然地度过了大年三十。
“要不是为了初一能与太子见面,我一定要让那个小贱人好看。”年三十,吃过晚饭,回到公孙玲的安乐轩,云浅月便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知道就好,现在云河是你父王与祖母的心头肉,你就不要事事与她作对了,这对你没有好处,只要等你嫁给了太子,当上太子妃,还怕没机会?”公孙玲好言劝着云浅月。
“可是母妃,那一天还要等多久啊?”只要一想到平南王与云老夫人的注意力都在云河身上,对云河百般讨好,云浅月就嫉妒的发狂,这些本来都应该是她的,可云河一回来,就把原本属于她的一切都给抢走了,真是气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