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白黑线,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亏她一个侧福晋能想的出这主意。
“不过,我觉得咱们以后真该配点速效救心丸,等会儿晕倒的人数估计会达两位数。”自顾自的点头喃喃自语,然后,出门了,留下不解的青梦。
“啊~~~~”凄厉的女声从后院传来,几个正在打扫院子的小厮急忙循声而去。
苏恪捂着快要裂开的头,看着缩在床铺一角的女人,等从记忆里找到这张脸,且想起这是自己的一个表妹时,脑子适时的炸了。
几个小厮莽撞的冲进屋内,看着一副亮瞎了眼的情景,进退维谷,一下子不知该怎么办了。
“这不是大少爷和婉翠吗!你们都干了什么?”终于,一个女人带着幸灾乐祸的质问将剧情往前推上了轨道。
苏老爷和苏夫人过来的时候,苏恪正面无表情的站在床边,床角的婉翠还在嚎啕大哭。
苏老爷的脸色瞬间由红转白,最后定格在了猪肝色,“都给我去正屋!”
筱白识趣的站在外围观望,身旁的苏木一脸木然,苏赫像是得了帕金森,全身抖得像筛子。
【正屋】
苏恪跪在地上,仍旧一副扑克脸,“儿子什么也没做,只是醉了就躺了睡了,并不知道婉翠表妹也在。”
“不是,明明是你写信让我去的。”婉翠的泪水仿佛流不完。
“婉翠,信呢?是苏恪给你的吗?”苏老爷听婉翠一说,心里就凉了一半,这不争气的儿子竟然会惹到自己表妹身上,真是不知羞耻。
“啊,”婉翠开始在身上疯狂的找信,“昨晚我记得突然就眼前一黑,就,就,呜呜”
“婉翠,跟姑丈说,是谁给你的信。”
“我,我也忘了,是突然就出现在我桌子上的,大表哥轻功这么高,我怎么会看的出来。”婉翠语气里已经开始埋怨与生气,不仅仅是可怜了。
苏恪低着头,余光刚好看到一双熟悉的分红布鞋,略微一瞥,就看到筱白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己,马上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经苏恪这么一看,筱白心里抖了一下,毕竟看着架势,苏恪是要受罚不轻了。下意识的往苏杭身边靠了靠。
苏夫人微微一笑,“大少爷想来是在外面风流惯了,在家一时收不住才会失了礼节,老爷,我看正好大少爷与婉翠都还未曾婚配,不如”
“够了!”苏老爷一声怒喝让绵里藏针的苏夫人赶忙闭上了嘴,“灿兰妹子,婉翠是你女儿,她爹又未曾前来,这混账东西做出了苟且之事,我就交给你来发落了。”
一个年近五十的女人缓缓走出人群,傲然的站在跪在地上的苏恪面前,嘴角挂着冷冷的讽刺,铁青的脸色证明了她的愤怒。
“他是不是得罪过这女人?”筱白小声问苏杭。
“还请姨母看在小时咱们兄弟几个都曾与徐诵兄弟嬉戏的份上”
“是啊,二少爷,那你告诉我,我家诵儿怎么就不能站在这里呢今天?你说啊,你说啊!”灿兰满脸肌肉都在扭曲,生硬的打断了苏杭的话。
面对一头母豹子的攻击,苏杭尴尬的站在厅中,看见苏老爷的脸色不善,默默退了回去。
筱白看看苏杭,再看看母豹子,心里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估计那徐诵八成已不在人间,就算还活着也是个行动不便的残疾,而他弄成这非死即伤的局面肯定与苏恪有着莫大的关系。
“姐夫,我也不要求多了,就让他受当日诵儿受的罚吧。”灿兰退到一边,冷冷的看着苏家一家人。
苏老爷深吸一口气,面色难看之极,“好,来人,把逆子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