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她早就觉得有异,只不过没想到会对自己产生这么大影响。话又说回来,魅惑人心?天呐,自己不会干了什么很丢脸的事情吧?战战兢兢盯着端木易,看他一脸洒脱豁达,心底偷偷松了口气。
不会的不会的,端木易可不是泛泛之辈。要是真出过什么事,自己就不会被泡在水里了。
一想到那冰冷的河水,玉娇陡地激颤,又向火堆挨近了几分。问道:“接下来改怎么办?燕舞楼里丝毫没有头绪,宽哥他们究竟在哪儿?你们殿下要我们去燕舞楼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哎呀……你还是赶紧写封信让他过来吧,烦死了都。”
端木易啼笑皆非,瞅着她眼睛亮若繁星:“小哥是想咱们殿下了?”
“呸!别提他。”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先提的。端木易抖了抖眉,笑道:“小哥适才问的那些,也正是在下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究竟,燕舞楼里藏着什么秘密?与夜龙舟有何关联?”甚至,可能连那失踪的宋家两兄妹都有逃脱不了的关系。
这种种繁复确实颇为烦人,但端木易却甘之如饴。
今夜燕舞楼白走了一趟,玉娇心里怄得不得了,又恼端木易一问三不知简直就是白板菩萨。其实就算端木易解释了,她也不见得能明白。所以只能干着急,急累了便索性躺在篝火边睡下了。
一直到霜打眉睫,篝火熄灭,一丝清冷重又漫上四肢,玉娇才醒过来。
揉着眼睛,发现大河在昨夜冰封,西风怒吼,身上裹着的一件端木易的衣裳正撕拉撕拉被风撕扯着。她赶紧拢在胸口,起身观望。
端木易远远地提着两条鱼过来,原本尚可的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出口时已被风吹跑了大半。问道:“醒了?身上可有不适?”
玉娇隐隐约约听到一些,揣度意思之下摇头,大声喊道:“河水都结冰了,你哪里抓的鱼?”
端木易笑着亮了亮手中匕首:“凿冰。”
凿冰摸鱼?靠!这端木易绝对是北极熊转世。
见篝火已灭,端木易便暂把鱼搁下,又去四周寻了些柴火,重新找个背风之处架上火。
他的动作娴熟,动刀把鱼开膛破肚的时候几乎毫不费力气,甚至还保持住了他一贯的儒雅与斯文。玉娇就琢磨着,此人究竟是吃什么长大的?
将鱼用冰洗净,端木易突然就把那柄匕首一拆两半,原来竟是把雌雄双配的匕首。各自插了条鱼,架在事先做好的篝火架上烤。
玉娇看见那柄匕首就目光锃亮,急问:“这有什么来头?”看似是个不错的宝贝,可能值许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