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闻此,不禁冷笑道:“这陈府大公子与二公子皆是出奇俊杰之人,名声在外。想你这三公子籍籍无名,怕不是浪荡子弟之辈,翻墙走狗之人,岂有什么名头。”
陈尧咨闻此,不禁暗自咋舌,咋他这走到什么地方,便遇着些刁蛮拦路之人。在成都府之时,不知从何处钻出一位秦姓小姐,气的他头脑发昏,如今见着这丫头,不禁有些气头,道:“在下何许人也,无需姑娘担忧。却不知你这姑娘乃是何人,为何管起了这柳府之事,你又是从何而来?”
这丫头闻此,不禁得意的道:“我家小姐,乃是礼部尚书马大人之掌上明珠,与柳小姐乃是闺中旧识,为何不能在此?”
陈尧咨闻此,不禁‘扑哧’一声,抚着鼻尖,呵呵笑了起来。陈尧叟见他如此呵呵大笑,不禁道:“三弟,你今日怎生如此喜好发笑?”
陈尧咨摆了摆手,笑道:“大哥,难道你不知晓,这马府之人倒是奇特,别的不会,这阻路倒是有得一手。这划来走去的,倒是自己人打起了自己人。”
“谁与你是自己人,”这丫头不禁娇声道,“谁与你是自己人,谁知晓你是何人。”说着,憋了憋嘴,转头不理会他。
“他不是何人,”一声娇声又是传了过来,陈尧咨一看,这又是一位俏丽丫头,言笑晏晏。款款而来,笑道:“他不是何人。”
“芷荷,”陈尧咨转身一看,不是丫鬟芷荷是谁,轻移莲步,信步而来,笑道:“他可是这小院的一半的主人了,自是不能相阻了。”
这丫鬟不禁道:“芷荷,这人到底是何人,这放浪不羁的,登徒子模样一般。”
芷荷未曾答话,却是微微行礼,笑道:“芷荷给姑爷请安。”
陈尧咨摆了摆手,笑道:“罢了吧,芷荷,师姐在小院么?”
芷荷笑道:“小姐知晓情馨过来,知晓她性子偏激,便唤了奴婢过来,没想却是真撞上了。”
这名唤情馨的丫头看着芷荷对这公子彬彬有礼,不禁奇道:“芷荷,这人是谁啊,这般的狂妄,似是他便是上天的神仙似的。”
芷荷见他也受了窘,不禁笑道:”姑爷,遇到情馨,你可是有些窘困了吧。”
陈尧咨看了看这情馨,不觉俊眉轻扬,道:“香蕉皮还让人载了跟头呢。”
这情馨不禁哼道:“你这人不知哪里满口胡话,不知是何人。”
芷荷笑道:“情馨不得无礼,这是我家姑爷,可是顶顶大名之人,乃是陈大人府上三公子,唤名陈尧咨,在汴京可是有才子之称。”
这情馨仔细的看了看陈尧咨,见他得意之极的模样,不禁哼道:“我看着陈三公子放浪之人,虚名罢了,未必有什么真才实学。”
芷荷笑道:“你也不是第一位说他之人了,可我家姑爷,虽不是神仙般的人,有时给神仙上一回学堂,也并非难事。”
情馨不理会他,娇声朗朗的道:“这倒未必,依我之见,陈大公子便比这三公子更有才学,只是这些人不知晓罢了。”
芷荷听闻他之言,自是知晓她乃是大公子说话,不禁心中恼怒起来,反驳道:“这倒未必,我家姑爷昔日上得朝堂,拜见官家,与百官争论,为大宋说项之时,岂是你知晓的。”
情馨闻此,当即笑道:“芷荷,空口无凭。依我之见柳府这姑爷也就稀松平常,怎能与陈府大公子相比呢。”
芷荷闻此,不禁哼哼冷笑道:“既是口说无凭,何不相试一回,这个中高低,自有分晓。”
情馨闻此,不禁得意之极,笑道:“即使如此,咱们何不让两位姑爷才一回迷题,谁能猜出,便进这院子,你看以为如何?”
芷荷一听,笑道:“既是如此,可勿要反悔,这迷题可别猜不出来啊。”
“什么迷题,”陈尧咨闻此,不禁心中疑惑,看着芷荷得意的模样,不禁问道。
“这是这般回事。”陈尧叟看了看陈尧咨,道:“柳小姐喜好清净,可汴京城中多有才学之士拜访,柳小姐厌恶其滋扰,便设一画谜,谁能猜出这画谜,便可进小院,否则便请自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