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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尧咨知晓柳青瑶极是喜爱了这梅蕤,几年前,也是在这花蕊之间,两人言笑说情,如今看的这美妙的花蕊,不禁出头道:
“百亩庭中半是苔,桃花净尽菜花开。种桃道士归何处,前度刘郎今又来。”
这乃是刘禹锡的诗《再游玄都观》,这般情形之下吟出,却有一番心思放浪,自鸣得意之感。陈尧叟闻此,不禁呵呵笑了起来,“三弟,你这人还是那放浪形骸的个性,想及于此,便说了出来。”说着,却是自顾的笑了起来。
“何人在此喧哗?”两人正是相笑之时,却是一声清脆圆润之音,呵斥了出来,打断了陈尧叟衣袖之下掩住的嬉笑的嘴。
陈尧咨转身一看,这梅蕤枝头、小径之边,露出一张俏脸,却是一个身着锦绣金边花色小夹袄的小丫鬟,见这传来笑声,心知此处乃是女眷之所,平日里府中下人乃是不可随意出入的,而今这嬉笑之声呵呵不已,不禁心中奇异起来,见这二人言笑呵呵,不禁娇声呵斥。
陈尧叟转身一看,只见这丫鬟琉璃双眼瞪起,纤手叉腰,不觉奇异,心中骇然不已,笑道:“这位小姐,在下兄弟二人乃是寻人而来,打扰之处,还望小姐宽涵。”
这俏丫鬟闻此,不禁冷笑,“你二人可知,这乃是何处?”
陈尧咨看了看,见这亭院新奇,梅花点缀,却无其他奇异之处,不禁道:“这不是柳府么?”
这丫鬟哼声道:“你还知晓这事柳府,这女眷之处,不可私自闯入,你二人真是胆大妄为,放浪形骸。”
陈尧咨看了看陈尧叟,见他也是满脸疑惑之色,却是诧异。陈尧叟笑道:“在下兄弟二人乃是柳学士的学生,对这柳府也并不陌生,却从未见过小姐,不知小姐是何人?”陈尧叟也是心中诧异,这突然闯入的陌生女子有些刁蛮,便言辞凿凿,回问起来。
这丫头闻此,不禁冷哼一声,昂着娇媚的螓首,道:“本小姐虽不是这柳府之人,可我家小姐与柳小姐相交莫逆,在此地也不出奇。倒是你二人不知这府中规矩,擅自闯入,如是不退出,可知这府中规矩,少不得挨顿板子。
陈尧咨闻此,心思急转,一抖这锦色披风,回道:“好个规矩,此法忒的心狠,触及我大宋律法,此法若出,可是重罪啊。”眼睛一眨,瞟了瞟她,神色自若笑道。
这丫头怒声呵斥道:“你有是谁?”
“他是谁,”陈尧叟不觉笑出声来,“三弟,为何你这般戏谑,这才第一回进了这柳府,就碰着了钉子。这要是传了出去,这汴京人多口杂的,可是又有闲话奇谈了。”
陈尧咨见他似是不管所以的模样,不禁白了他一眼,回道:“小弟我岂会如此,区区小事,何能难倒卧陈尧咨。倒是你陈大公子,这汴京也是能叫得出声的人物,这般憋屈,这要让这府中下人传了出去,才是颜面扫地了。何况你与那马小姐婚事在身,这回少不得让这尚书府轻瞧了。”
“公子便是陈尧叟?”这俏丫鬟听陈尧咨此言,不禁出声问道。
“小姐此话倒是让人不解,这也难怪,也不知相询的。这位便是陈尧叟,乃是在下家兄,我们乃是柳大人的学生,在下早已言明,为何小姐如耳塞无视?”陈尧咨无奈,顿时没好气的道。
“没有问你,”这丫头瞪着他呵斥出声,又转身对陈尧叟笑道:“原来公子就是陈府大公子,你既是柳学士的学生,当是无禁忌的。”
陈尧咨闻此,不禁道:“我也是恩师的学生,为何我能与大哥一般。”
这俏丫鬟闻此,不觉疑惑道:“公子可是陈府陈希元陈公子?”
陈尧叟闻此笑道:“姑娘谬矣,在下二弟还未归家,这乃是在下三弟。”
“陈府还有三公子?”这丫鬟不禁奇异,似是自语的道,“陈府不就两位公子么,何时冒出了这三公子?”
“你,”陈尧咨闻此,不禁疑惑了,“我什么时候成了冒出来了的了?”也不管这丫头,便往院子里走去。陈尧叟看着他那窘样,不禁衣袖掩面,痴痴的笑了出来,面上表情甚是丰富。
“我管你是谁,这院子可是有规矩的,岂是谁能说走便走。”这丫头他就要走,不禁得意之极道。
陈尧咨闻此,不禁问道:“那依姑娘之意,理当如何?”
这丫头见他问起,不觉得意的道:“这京中才子文人的如过江之卿,想见这柳家小姐的,不知有多少。要是人人想见便见,岂不是弱了柳小姐的名头。”
“名头,”陈尧咨不禁笑道:“你这小小姑娘,居然也如此顾及名头。我今日如是被你这小丫头拦在此处,岂不是弱了我陈三公子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