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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宗张光义捋了捋胡须,道:“看这精细的书字,这文风笔法,出了这陈嘉谟,还会有谁鞥有如此之才华横溢。吕卿此回倒是与朕捉了一回迷藏啊。”说起此事,心中舒畅,哈哈笑了起来,言中似是意味深长。
吕端奏道:“微臣岂敢,只是方才李大人说起此事,微臣突然心有所悟,因而奏明陛下。”
太宗笑道:“这陈嘉谟真是妙人,每每行事出人意表。朕记得当年他进汴京之时,不过几日便已是名满汴梁。朕真不舍他离去,可当朕已是淡忘之时,他却又是一番惊人高论,不得不叫人叹服。”
柴禹锡不禁道:“陛下,这赋毫无辞藻,亦无骈俪之感,为何陛下如此推崇,微臣看来,此乃小道而已。”
太宗看了看他,御手轻摇,笑道:“爱卿此言差矣,这赋虽是不甚雕琢,但却是有所寓意,指向明了,深得朕之心,就文采而言,也算平白无奇,倒是古文之风,文以载道之气不减,但这意境高远,却文字浅显,便是上乘了。吕卿喜爱,也是情理之中。”
王旦出言笑道:“柴大人此言差矣,这赋虽是讲求辞藻华丽,可并非刻意追逐之功,而在顺乎自然之道。但看此言,‘醉东瀛之佳丽,登西域之庙堂’这般辞藻,老夫最是喜爱,此明赞美洋溢,却自然新奇,让人不觉对这毫无盛名、平白无奇之红薯另眼相观。”
众人闻此,不禁沉思,寇准性子刚劲,最是喜这缠绵韧刚,读着这赋,却是如如绘自身,想及自己漂泊生涯,不禁感触,见此出列道:“陛下既是喜好此人之风骨,何必招来。此人文章来看,既是心怀百姓,必是勤政贤明之人,此举乃是为我朝堂添一栋梁。陛下可就此下旨,命其为官?”
太宗微微不语,看了看柳开,笑道:“柳卿,依你之见,寇卿此言如何?”
柳开还未出口,吕端微微点头,收起书卷,出列道:“陛下,寇大人为政地方多年,自是不知晓此子。老夫敢问寇相,你可知这陈尧咨何人,年方几人,出身何处?”
寇准一听,不禁驳斥道:“吕大人此言差矣,为官只要,不在出身,而在清正廉明、能力出众便可,大人此言,甚是谬矣。”
柳开闻此,知晓这寇西老儿乃是驴脾气之人,倔强起来,哪里顾及颜面,旋即笑道:“寇大人不知,这陈尧咨乃是我朝太子中允、殿中丞,京东转运使陈省华陈大人之幼子,今年来年才满十五之龄。此子乃是老夫的门生,自是一些放任的习气,陛下曾召其入朝,却被其年幼游学相拒,如今乃是到汴京探望至亲,偶然之时,写得此文,老夫虽是倡古文之风,却深为此意境所喜,自是爱不释手。”
寇准心中奇异,奏道:“臣在这汴京可是比陈大人还要早,只是知晓他有二子,长子老成持重,倒也不凡,二子进士出生,二人乃是俊杰之人,却不知晓他还有第三子。此子到底如何?”
吕端看着他,回道:“寇大人虽是与老夫同为参知政事,可毕竟多在地方,未知这汴京之事。此子倒是有些桀骜,做事全凭着喜好,此次到汴京,不知又能有多长时日。”
太宗看着他,问道:“这陈尧咨此次进京,却是身在何处?”
吕端回道:“自是在陈府,其几年在蜀中,未曾与亲人相见,今年或是在京中。”
“蜀中,”太宗闻此,心中似是有所想,心想:蜀王回川将近一年,也是在巴蜀,不知其又有些什么闹腾,如是能结交陈嘉谟这般之人,倒是不错。自古忌讳藩王结交官吏,可这陈尧咨白身一人,也算能说的过,旋即道:“这陈尧咨如是能在汴京,朕倒想兴致颇高。这陈省华倒是奇异,这年关将至,却一家四散,不免有些冷清了。”
吕端笑道:“陛下此言,可是有些深意。”
太宗摆了摆手,笑道:“古人成人之美,朕自是也当如此。”随即对侍立道:“即刻拟旨,开封府魏县县令陈尧佐,为政有方,《海喻》一篇,更是人奇其志。朕闻之欣慰。特擢其为直龙图学士、秘书省校书郎、翰林编修,特准其年关回京,钦此。”
柳开与吕端闻此,点了点头不已,奏道:“陛下圣明。”众人闻此,皆附和出声。
这年关议事,参杂这么写闲言话语,看却之下,时辰已是将至深夜,太宗赵光义感疲乏至极,便退出而去,众官也自是出御书房而去了。
…………
陈省华接到圣旨,一时陈府上下欢喜不已,即刻的便命人往魏县而去。魏县离汴京不远,就在开封府治下,几日的两三日的光阴,便可到达,陈尧咨更是欣喜,待见过陈夫人之后,便与陈尧叟畅谈至深夜。寒冬之时,这夜深极为寒冷,兄弟二人围坐榻上,你言我语,也不觉这寒意袭人。金炉灰尽遗香涧,火烹冰水咏初深。
第二日,开得冬日的暖阳照耀起来,开门枝鸟散,一絮堕纷纷,陈尧咨吃过早饭,伸了伸腰,看着这花园的玉梢枝头,点缀些各色梅花枝蕊,红白相间,与艳阳映照,看的出奇的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