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儿轻轻的为李昪脱下披风与软甲,轻轻的抚摸这那一身流线型的肌肉和象征着功勋和战绩的伤疤黯然垂泪;
“啊,嗯!”
李昪哈哈一笑,一把将暇儿搂了过来,暇儿嘤咛一声倒在李昪怀中,道:“暇儿倒是丰满了不少。”
“将军!”
暇儿不依的轻捶李昪的胸脯,顿时满屋春色,紫儿此时端了一盆温水过来,笑道:“好了,好了,先给将军洗漱一番。”
李昪站立而起,随着两女轻轻的褪下一身累赘,两女温柔的用毛巾将李昪全身一寸寸的擦拭了一遍,李昪闭上眼睛,仿佛回到了后世桑拿后按摩的情景,全身每个毛孔都舒张开来,舒服异常。
“嗯!”李昪忍不住闷哼了出来,“这是从哪儿学来的手段?”
“将军可喜欢?”
“快把衣服脱了!”李昪腹内之火冲的双目之中布满血丝。
在李昪炯炯的目光下两女羞涩的褪下了身上衣衫,一阵炫目的雪白看的李昪忍不住大大的咽了口口水,两女此时亦是两目含春,动情的望着李昪;
“将军,这次回来就不走了么?”暇儿一手在李昪的胸脯上划着圈圈乖巧的问道;
“嗯!不走了,喜欢么!”
“喜欢!”两女同时欣喜的答道,望着两女柔和的脸颊李昪心中顿时充满愧疚,直到现在他还没有发现对她们有着一点点所谓的‘爱’,也可能这个时代来说这是最普通不过,男人都没有把女人放到一个平等的地位;
而对于两女来说,自己则是他们的希望,他们的支柱,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女子只能够依附于男人存在,他们没得选择,相比起来李昪是一个不错的依靠对象。
暇儿眼睛一眨,道:“郎君,听小乙妹妹说锦州亦为吾家产,锦州可有沧州之大?”
“哈哈,比之沧州可要大上许多,且有许多好看的好玩的东西,这次走得匆忙,下次再每样带点给你。”
“谢谢郎君!”暇儿齐声欣喜的的说道,
突然间李昪看到紫儿蓦的黯然下来,以为她嫌他没有顾及到她,一把将她搂入怀中逗趣道:“还有你呢!”
“妾非为此不悦,只是至今未与将军留得一点血脉,我姐妹深感愧疚。”
李昪顿时一愣,一想还真是这么个事,到这个时代也差不多两年了,竟然还没有一点迹象,不是这具身体有什么问题吧,但转念一想这未必是什么坏事,而且这事也强求不得,随即哈哈一笑,逗趣着对紫儿道:“不急,以后再多多努力就是了!”
一夜无话,清晨一早起来,李昪直奔西城大营,因为那里才是他的立足之本,据王处存说当初将景延广、史弘肇调去德、景二州时,那些一直跟随他的老兵并没有全部随之而去,李昪决定去验证下他的话;
来到大营前,立即有士卒喝道:“何人,此乃破军营,休得造次!”但一见李昪等的一身煞气,声音立刻缩了回去;
“你是何人,此处谁是头,把他叫来见我?”李昪锐利的眼神直接刺入这士卒的心底;
“我...你...”小厮顿时觉得处身于寒窖中,两腿微微发颤,竟是说不出话来,长久纵横于沙场让李昪无形中有一种逼人的气势,一般的人受不住其锐利锋芒。
马六顿时喝道:“我什么我,速去!”
“是...!”小卒转身朝内跑去,不一片刻,一阵嘈杂声传来,里面出来涌出大队人马,跋扈异常,李昪暗自摇头,这才是这个时代的特色,什么时候自己的兵也变成这副德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