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之,便早已作好心理建设了。
“让娘娘担心了,是嫔妾无能,偏还要逞强,下回却是不敢了。”
魏贵嫔不知道刚才与素秋的谈话被听了多少去,自己那点子心思怕是也隐瞒不住了,话语间难免就带上一丝小心翼翼与释然:“也是妹妹管教不严,让宫人作了这起子不光彩的事,还忘娘娘宽容几分,素秋她毕竟是为了嫔妾才会……”
王思棠摆了摆手:“好了,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懂得护主的奴才总归差不了哪里去,再说了,也是小祥子蠢笨,竟连慈安宫的宫门都叫不开,实在欠缺调教。”
魏贵嫔张了张嘴,一时无言,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是过去了,因为王思棠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猛地转头:“皇上,能否派人去找一找我秋水居的宫人?”
嗯?
刚刚跨门而入的皇帝略有疑惑,却并未多问,微微颔首,便有侍卫得令而去。
魏贵嫔忙挣扎着想要做起来:“嫔妾身子不适,未能给皇上见礼……”
“免礼,一切以身子为重。”
皇帝乃习武之人,一眼便看出魏贵嫔确实不太好,他上前两步坐于床边,伸手略略探了一下脉,又隔着被子摸了摸魏贵嫔的膝盖,眉头紧蹙:“骨头裂了……”
“竟伤得这么重?”
王思棠是真的吃惊,以她想来就是破个皮跌个跤的事情,只因身怀有孕,才经不起折腾,哪知道竟连骨头都裂了,那就不是一般的伤了。
“是如何弄的?谁弄的?”
王思棠询问道:“皇上在此,后宫可不是什么胡乱打杀的地方,你不妨将委屈直言道来,一切有皇上做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魏贵嫔总觉着这话意有所指,一时间有些怔愣:“这……”
当然意有所指,王思棠一猜就知道多半跟长公主有关系,太后本质上是个软弱善良的人,长公主则不然,这一点大抵许多人都知道,包括皇上。
果然,皇帝眉目一沉:“此事朕知晓了,自会给你一个交代,等御医到了,好生看过后便歇下吧,这段时间都不会太平,就不要出去走动了。”
魏贵嫔心里一颤,忙低声应是,再不敢多言。
王思棠在旁那叫一个心思复杂,瞧瞧,瞧瞧,狗男人!
“有话就说。”
许是她表情太过生动,皇帝想要忽视都难。
“嫔妾岂敢,”王思棠一脸的诚惶诚恐,表情夸张:“如今这年头多不容易啊,受害人转眼就成了加害人,本该有的补偿没了不说,竟然还无端遭了难,连门都不能出了……”
“好好说话!”皇帝无奈叹息,自己宠出来的女人呐,只能继续宠着了。
王思棠面色一肃:“嫔妾入主中宫,定将这‘禁足’一项给彻底取缔了,如何惩罚不好,非得把人关着,这偌大的后宫,再在里头隔出一间间单间,未免忒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