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吴晓晓她们当时都清楚，不然当时文美根本八字没有一撇，也不过就是个没名字的小作坊在内地卖点儿小面霜，怎么可能还能搭上嘉华的关系。说是两边联合，但是当时根本不清楚她们的技术如何，协议里面，却已经写了嘉华会负责销售的部分，还会和他们分享相关的供应链。这些到现在都还是他们的短板。

陆克文看着三人的反应，接着说到：“当时庄董签了这份协议，回去在董事会也是经历了很多争论，说实话，那个时候庄董承担了很多压力。特别是她还为此特别从公司的研发部里面，划分出了一个独立的事业部，专门负责和文美的业务合作。”

“当时公司里面很多人，都不是很看好庄董的这个决定。我当时作为特助，其实也不是非常理解庄董这么做的理由。如果只是想帮扶一下武先生，那方法很多。而且，据我所知，武先生其实经济上完全没有任何顾虑。”

说到这时，陆克文的目光转向了吴晓晓：“当时庄董给我的答案就是，她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因为她非常看好吴女士您的研发能力。她从事化妆品行业这么多年，见过的研发人员也是数不胜数，很多人都有非常好的功底，也可以在我们这样的大公司里面有一席之地，做出一些中规中矩的产品来。”

“但是，只有那些在这方面非常有天赋，对于这个领域有独特的理解的人，才能够做出一些突破性的产品来。”

陆克文微笑着说到：“当时我还不能理解，等到卸妆油这款产品出来，才发现庄董的眼光的确是无人能及。文美虽然还是一间非常小的公司，但是你们的研发实力，的确非常让人惊讶。所以，这也是为什么这次庄董会提出更改分配方案，改用按销量分成的方案来的原因。”

听完陆克文这番话，吴晓晓的第一感觉是惊讶。倒不是对庄雅琴对她的评价感觉到惊讶，她虽然不是科班出身，但是要论对于这些植物的功效的悟性，或者说所谓天赋，她倒真是远远超过现在的那些科班出身的人的水平。

毕竟，别人也没有她这种独特的异能在手啊。要不是这样，她也不可能一开始就能做出碧华霜来，后面研发这些产品也不会那么快。很多时候，她都是先知道了答案，用异能体会出这种配方可行，然后再回头求解过程，分析为什么这样配比可以。

但是她的确没想到，她根本就没有在庄雅琴面前显露过一点她这种特殊的能力，相反只是和她讨论了很多自己这段时间的研究中对于护肤品的理解，居然会让她对自己的研发能力有这样的认识吗？

赵小燕则是直接抓着吴晓晓的胳膊：“晓晓，你也太厉害了吧。我们都是沾了你的光。要不然，我们根本不能想，能得到这么好的合作条件。”

她对于护肤品研发有多难其实没什么概念，主要是晓晓每次捣鼓起来好像都不是那么费事。赵小燕倒是不会觉得吴晓晓做的事情简单，术业有专攻，反正她知道吴晓晓干的这个活儿她是干不了。

现在更是知道了，吴晓晓的水平，连人家港城的数一数二的大公司的老板都夸奖。自己当年选合作伙伴的时候，运气也太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