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夫人是见苏棠梨不假思索就答应了,更是欢喜了,忙让丫鬟取了女红用物来。
她可真想亲眼瞧瞧,能绣出秋山凤鸣画的绣娘,是如何做刺绣的。
年轻时候,她也最喜欢刺绣,只是后来生了孩子,伤了身体,不能劳心伤神。
也就很少再做刺绣,所以她很喜欢刺绣技艺高超的绣娘。
苏棠梨接过绣篮,笑着说,"我坐在亭子里做刺绣吧?我想绣院子里的景色。"
"成哇!"
太守夫人顿时高兴地带着苏棠梨朝着外面的花园走去,这片花园都是她自己打理的。
看着百花齐放的花园,心情也格外号,再瞧着苏棠梨端坐在一旁,做着刺绣更是赏心悦目。
"我也瞧过不少绣娘做刺绣,还不知道,原来做刺绣,还可以是这般绝色。"
苏棠梨听着,乐笑道,"自然是因为,我本就是绝色美人。"
"对对。"
太守夫人听着苏棠梨直爽的话,更是喜欢了, 看向她手上的绣布已经绣了好几朵花,纹路栩栩如生,色彩鲜艳,赞叹道。
"果然,这人美啊,绣的花更是美艳动人。"
苏棠梨听着,眉眼弯了弯,看着自己手上的绣布,再看花园,继续做刺绣,又和太守夫人说着刺绣的话题。
两人在这里愉悦聊天,白屹洵也早到了画阁,而且他拿出南怀书院的学引,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更有书生过来结交,和白屹洵一番畅谈后,围着的人更是多了。
"我是邯城白鹤书院的学子,赵陆行。"
"我也是白鹤书院的学子,周澄,同白公子一样,也是今年参加的院试,只是在下不才,恰好压了榜单末尾。"
白屹洵听着他们的介绍,一一见礼,又瞧着两人过来,气度不凡,一看就是勋贵子弟。
"听闻白公子乃南怀书院的学子,那咱们可算是有缘分,我们景德学院,和南怀书院可是齐名的。"
"在下郑跃渊,这位是舒鸣溪,我们也是和白公子一样,是今年参加的院试。"
说话的人一袭碧色锦袍,身披藏色的狐裘,头戴碧玉冠,身姿修长,举手投足皆为优雅。
两人一走来,其他学子都围着过来窃窃私语,但都是夸赞之词。
"郑公子可是越州景德书院的院长之徒,而且,还是越州的院试案首,又是越州簪缨世家郑家的公子。"
"他身边的那位是舒公子,也是出色呢,而且,他还是悦城知府的公子,母亲还是王府郡主。"
"哇,原来是勋贵子弟,难怪这几日的作画比赛,都被他们夺得第一呢。"
"可不是,听说他们是来邯城省亲的,又是痴爱画作之人,就来了画会,一来,就打败王公子,守住了擂台。"
"是啊,自从他们二人来了,这画会的擂台,就被他们二人占据了,不过我瞧着这位白公子,气宇不凡,还是南怀书院的学子,这擂台也要易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