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本姑娘弱不禁风?”
云稚初一脸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反问道。
她现在可是天界响当当的战神,他竟然说一介战神弱不禁风?
这家伙是在和她说笑话吧,还常见?鬼才和他常见了!
加上这次,他们一共才见了三次好不好?
“既然神将并不认为自己弱不禁风,那这伤…又是从何而来呢?”
帝九融勾唇浅笑,对于她的激动反应并不惊讶,他饶有兴味地观望着云稚初脸上的神情骤然变化,徐徐诱她说道。
“嘁,说得你像望闻问切的大夫似的,有伤怎么样?你又不是治伤的大夫!本姑娘凭什么告诉你?”
云稚初叉起腰,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弱不禁风”。
可在他眼中,云稚初此时的行为,颇像极了那被人戳破秘密的炸毛小猫一般,甚是有趣。
“哦?神将又如何知道,我不会诊脉治伤呢…”
帝九融那双湛蓝似海的眼眸漾起一丝莫测高深的涟漪。好像任谁望一眼,就会不小心沦陷进一望无垠的沧海里。
只是不知,那沧海的尽头…是深渊,还是救赎?
“你会诊脉治伤?”云稚初狐疑地问道,上下打量着他,“本姑娘瞧你可不像大夫…”
抛去他周身气质不说,大夫向来是救死扶伤的,她还从没听说哪个大夫,会像眼前这个家伙一样恶劣!
“谁同你讲会诊脉治伤的就一定是大夫了?”
帝九融悠悠地走到后院的一处石凳旁,隔空拂去了凳上的落花尘土。
只见他撩了一下衣袍,风姿优雅地落了座。
然后朝云稚初勾了勾手,示意她到另一处石凳上坐下。
“略学过一些医术罢了,神将若是不相信,不如试一试?”
云稚初没有动身,她才不信这个男人会有这么好心呢!
“本姑娘为什么相信你,我又不是小白鼠,干嘛要给你试啊!”
云稚初凤眼瞪得圆圆的警惕道,在心里一再地告诫自己不要为眼前的美色所惑。
那阵势就差把“他、是、坏、人”这四个大字标对方脑门上去了。
帝九融虽然没听懂她说的小白鼠是何意,可瞧她那一脸的戒备,就大致明白了一些她口中所说的“小白鼠”,看来表达的不是什么好意义。
“因为你是鳞玉选中的宿主,神将是不是忘记自己答应过什么,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
帝九融有一下没一下的叩着身旁的大理石桌面,提醒她道。
“回忆什么?本姑娘记性好得很!”云稚初怀疑他是和自己有过节,事实上也的确有……
“那日你说的明明是——需要鳞玉的时候,本姑娘会、配、合!”云稚初摊了摊手,反问他道:“你现在需要鳞——哎哎哎——你干什么啊!”
云稚初的话还没问完,就惊呼一声,她竟然被他掌心释放的一股强劲的风力箍住了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