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出了什么事?”
“王爷说,是一个给太子看诊的大夫在被灭口之前从太子府逃了,太子现下正焦头烂额,又不敢大张旗鼓地让人去抓,正恼火呢。”
沈未凝这才想起,这几日一直被君易寒缠磨着,她竟然忘记了要好好地“报答”一下太子殿下。
若不是太子对她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按照她与君易寒的发展速度,怕是猴年马月也不能提到生儿育女这种事上。
思及此,沈未凝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她勾勾手指,让月儿附耳过来,然后在她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月儿听得瞪大眼睛,却是没有拒绝,而是满眼兴奋,“奴婢这就去准备!”
沈未凝还不忘嘱咐她,“小心着点,不要让你家王爷知道。”
“是!”
月儿兴冲冲地跑出门去,再回来时,抱回来一个不小的包裹,“王妃,你要的东西已经全都备好了!”
沈未凝打开把包裹检查了一下,“好,我们等下就出门。”
……
两个时辰后,太子府门前,一个单薄瘦弱的小厮打扮模样的男人神秘兮兮地凑到太子府门前的守卫跟前,“大人,通融一下,小的听闻太子府这几日在找郎中,可是真的?”
守卫收下小厮递过来的银锭子,上下打量了这小厮一眼,“你是郎中?”
“我不是,但我家先生是,我家先生五代行医,有在世华佗之名,本来这次是进京是想寻一味药材的,但未能寻到,偶然听闻太子有恙,便让我来问问,能够行个方便,让我家先生来为太子殿下看诊?”
“看诊倒是可以,只不过病的不是太子殿下,而是太子殿下的一位近侍。”
小厮点点头,“太子无恙最好,我家先生说了,能得见太子殿下乃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只是不知道殿下肯否?”
守卫拿人手软,自然转身进门去请示太子,一炷香后,他出来告诉小厮,“殿下说了,今夜亥时,带着你家先生到太子府后门,那里会有人接你们入府。”
“好好好,有劳。”
入夜,亥时时分,一个穿着麻布长衫,蓄着山羊胡的瘦弱老者,带着那单薄的小厮,准时出现在太子府后门。
梆子响了两声,后门便被人推开,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男人看了他们主仆一眼,便道,“进来吧。”
两人刚刚迈入太子府中,颈上便立刻横上两把刀剑,吓得两人顿时抖做一团。
管家恶狠狠地威胁道,“若你们敢将今日在府上所见所闻的一切泄露出去半个字,定叫你们死无全尸!”
两人连连点头。
看到这二人一副险些吓尿了裤子的架势,管家终是放心地冷哼一声,带着二人走到太子府的一个偏房之中。
偏房之中已经被布置过,中间挂了一道深色的帘子,帘子后面什么都看不见,只有一只皓白的手腕从帘子后面伸出来。
管家面色阴鸷地给郎中使了个眼色,“去做你该做的。”
郎中颤颤巍巍地靠近,手指恭敬地切上那手腕的脉象,闭上眼睛细细感知。
半晌后,才慎重开口道,“患者是被人用针法泄了肾气,是以导致内里虚亏,房事上力不从心,难以育嗣。”
管家冷哼一声,“叫你来可不是听你说这些的,你只管说你能不能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