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只要是我来,他一定会出来见我!”
不等刘叔话音落下,就听得沈娇娇开口争辩,就连沈白都被她挤到了一旁去。
说话间,她从发间取下那根她一直带着的白玉簪。
如瀑的长发散下,显得有些狼狈。
“把这个交给他,他一定会出来见我的!”
沈娇娇将玉簪递上前去。
虽然结果可能不尽人意,但能见到面,至少也能有个说法。
“看来你们功课做得不错,知道三言两语进不了门,还准备了物证。可惜,这东西骗不得我俩。”
说话的是翠彩,她也注意到了远处跟踪的人,一见拿出玉簪来,更确定眼前两位是细作。
这玉簪实在是太干净、太完美了,哪里像是年头久的玩意儿?
“摄政王妃已经离世,断簪是王爷亲手交给我,让我替王爷收在房中的。”
“你是谁?”
沈娇娇眯眼看向翠彩,翠彩却格外得意的笑了笑。
“我是王府的掌事婢女。”
“呵,我当是什么,原来是个下人。”
“你!”
沈娇娇不屑哼笑,顿时给翠彩气得脸上一阵发红。
她的确是最近才入府,和另外两个丫头一起被刘叔买来,专门伺候摄政王妃的,沈娇娇一句话,直接揭了她的短。
“就是下人,也是摄政王府的下人。你又是什么东西?更何况,翠彩是大丫头,也是伺候的通房丫头,也是半个主子了。”
刘叔不能让自家人吃亏,却不知这一句话出,顿时踩了沈娇娇的雷区。
她脸色瞬间一沉,眸子里好像带了刀子,狠狠的剜了翠彩一眼。
“这么说,你伺候过王爷了?”
伺候过茶水,也算伺候吧?
疑问只在心中闪过一瞬,翠彩立刻骄傲点头,再看沈娇娇时,满眼不屑。
“服侍王爷是我的本职,也用得着你问……”
“啪——”
话没说完,就被一个耳光打断。
翠彩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就连一旁的管家刘叔都瞬间惊愕。
“你……你敢打我?你竟敢在摄政王府门口撒泼!”翠彩的火气顿时被点燃,伸手就要朝着沈娇娇掌掴而去。
可沈娇娇吃过多少苦?她才干过多少活儿?
这一巴掌没有落下来,手腕就被沈娇娇给擒住,翠彩来不及挣扎,又是啪的一个耳光,落在了她的另外半边脸上。
“腌臜泼妇!你个贱妇也敢打我?坑骗不过我们,就动手?王爷怎么可能看上你这种撒泼无理的蹄子!”
翠彩气急败坏,咒骂就丢出口去。刘叔见她还要动手,而沈娇娇和沈白又来者不善,连忙拦住。
“二位,眼下天色已完,您二位要是现在打哪儿来回哪儿去,咱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
沈娇娇冷笑,她就不信,一个管家一个丫头,能拿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