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黑不停地挣扎,无奈之下,茶楼老板只有将他五花大绑。
刘慈可算是逃出了魔掌,察觉到周围的目光,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脸红脖子粗地质问:“我好端端地来你们茶楼喝茶,结果就被人打昏了,碰上了这个疯子,你们茶楼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茶楼的人也认得他这张脸,听见他说这话,心中不免苦涩,诚惶诚恐地道歉:“刘少爷,这二楼都是雅间,互不相通的,上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也不知道啊。”
“对了,我倒是记起来这个房间里方才好像是顾大小姐进去过吧?”有个店小二猛然一激灵,想起了这回事。
刘慈眼神闪烁。
对了,顾玉竹!那一闷棍,肯定是她敲的。
他眼中流露出怨毒之色,气急败坏地喊:“顾玉竹?那肯定就是她没跑了,顾玉竹,我知道你在这里,有本事你给我出来。”
那个女人一定还在,她肯定躲在暗处看好戏。
顾玉竹对着两个书生歉意地笑了笑,从他们身后走了出去,“多谢两位,不过有麻烦事儿来找我了。”
旋即她便目光淡淡的瞧着站在楼梯口的刘慈:“刘大少爷可真是好会说的一张嘴,我刚才是在里面没错,那是正儿八经谈生意的,我见管事还没有将我要的东西拿下来,所以便在下楼等着,人发狂,还有你被打,我一概不知。”
顾玉竹殷红的嘴唇轻轻地往上一挑,恶劣地笑着说:“而且,你是自己进去的吧?”
刘慈脸色铁青,不说话了。
有人忍不住问:“他自己进去又怎么了?”
顾玉竹淡淡道:“这整个县城里面的人都知道,我们顾家和刘家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刘大少爷平日里看着我横挑鼻子竖挑眼,像是恨不得绝了我八辈祖宗的坟,我喊他,他铁定是不会听我的,今儿个明知道我在里面同人谈生意,他还非要推门进去,大概是为了抢生意吧。”
有书神痴痴地看着顾玉竹那张侃侃而谈而显得明媚娇艳的脸,下意识地道:“原来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顾玉竹没想到这些书生竟然这么配合,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捂着唇道:“这位公子说错了,刘少爷其实也是为我挡灾了。”
刘慈被她说得一阵面红耳赤,犹如一只煮熟了的大虾子。
可是他又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
总不能说:我是专门让人给你下了药,打算强上你,结果自作自受了吧。
这个哑巴亏,刘慈是吃定了。
人心都是偏的,顾玉竹长得好看,说话又让人如沐春风,不少人都相信她,觉得刘慈活该。
刘慈对顾玉竹恨之入骨,充满仇恨的双眼凝视着顾玉竹,狰狞道:“你给我等着,今日之仇,来日必报。”
他说完立刻就准备转身下楼离开。
可由于店老板给的那布实在太长,他一脚就踩在了布上面,整个人一踉跄,咕咚咚地从楼梯口滚了下去。
砰!
一声巨响过后,刘慈瘫在了一楼。
那赤条条的大白身子,再次呈现在众人的眼前。
不知道有哪个男人吹了个口哨:“哟,你胯下的那东西未免也小得可爱了一些,人家都得有二两,你这个怕是只有二钱吧。”
“哈哈哈哈哈!”
人群瞬间就被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