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男人是不能为无法为而不作为,有些男人是能为却因着疼痛成了不能为,又因着不能为被人看做成不作为。简而言之,那便是王爷似乎患有不举的隐疾呢。”
司菲菲话刚说完,只见司云昭的脸唰一下变了色,也许他没料到这司菲菲说话这么直截了当,也许是一个男人说出这般话,让他男人的尊严毁于一旦,导致他恼羞成怒。
司云昭脸色过了许久才恢复正常,语言淡淡,容色艳艳,“那司姑娘,你可有破解之法?”
司菲菲笑了起来“我需要几个材料,只要你找齐了,我便可以帮你一劳永逸。”
“什么材料?”司云昭前倾身子,那潋滟生波的眸子,光波耸动,似是一滩旋涡,将人深深的吸入其中。
司菲菲端起茶杯,暗暗地惊奇,这司云昭真是个谋算颇深的男人,一个眼神就让人不自觉沉溺其中。
“怎么?这材料莫非是凤毛麟角,极其稀有?”司云昭皱起好看的眉毛,菱形的嘴唇带着些许的斟酌。
“稀有?”司菲菲哈哈笑起“有什么稀有的?不过是羊肠子的肠线和猪腹膜的网膜,还有你锦囊袋里的望远镜。”
司云昭取出望远镜,递给司菲菲“你是说这个?”
司菲菲拿着望远镜,在手里掂了掂,笑起来“得亏你们齐国有人造出了照样一个玩意儿,不然你的肚子必然留下一个巨大的疤痕了。”
“羊肠子的肠线和猪腹膜的网膜,如何获得?”司云昭显然更对这两个东西好奇。这肠线和网膜,听都没听说过,现在这般说,真是好奇。
“你明天吩咐人取一段牛肠子和猪肠子来就好。”司菲菲看了一眼司云昭,吐气如兰的靠近司云昭神秘一笑。
“你且放心,你必然没事,你若是不举的事情传出去,丢人和被嗤笑的可不止你一个。只是相较于你的缝补术,我更好奇一个事情。”
这香气触手可及,让司云昭的心漏跳了半拍,也让他的心思迷离起来。这个司菲菲,生的是花容月貌,美的是闭月羞花,微微一笑,就让人心思混乱。
颦眉锁笑,就让人心生怜惜。这样的女子,果然是一个尤物,只是可惜,却是一个狼子野心的帮派派来的女子,可惜了……
司云昭稳了稳自己有些凌乱的心情,抬起深邃的眼睛,看向司菲菲:“哦?什么好奇的事情?”
“虽然齐王你的隐疾在百姓之中是未有人知,想必在这王侯将相、贵胄官宦之中也鲜有人知。可是这皇室之间,互有细作,你这隐疾怕是大有人知。”
司菲菲笑起来,看向司云昭“你觉得呢?殿下。”
司菲菲将殿下两个字咬的极重,让司云昭眉头高挑“所以?”
“所以这就有一个疑问,那就是为什么一直抓着我?而且我和亲的不是那高高在上的齐羽萧,反而是你这个叔叔一直禁足我,这不很奇怪吗?”司菲菲顿了顿。
“难道你不知道,羽萧与本王,是你可以怀疑的吗?”司云昭不答反问,这话却让司菲菲心思一沉,司云昭除了脸色在方才自己说他不举时有气愤的表情以外,再也看不出其他表情。
更看不出他此刻到底是什么心思,什么想法,什么心情,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看来自己要抛出一个让他放心的理由和推敲,才能换来自己在齐国王府的安稳日子了。
司菲菲叹了口气,一副怜悯的模样看着司云昭。“王爷,我被指给齐羽萧,受了王命外出和亲,是身不由己。”
“可你身为齐国的皇室宗亲,当朝摄政王,皇上都完全可以把我推给任何一个没有权势可有可无的王爷,你又何必要为难于我?故而,我认为这其中必然有文章。”
司云昭端起茶杯,晃动茶汤“你倒是说说。”
“王爷,世人都说你虽然是佛挡杀佛,神挡杀神的夜帝,却是一个衷心齐国君的摄政王,这一生只为齐氏江山而抛头颅洒热血,而齐国国君更是把你齐王司云昭当做左膀右臂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