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朗身体太虚弱,已经在搀扶下坐到了床沿上,另一边安刘氏和几个村里的大婶已经推搡起来,安岁暖注意到那个名叫怀泽的孩子悄悄地跑过去拌了安刘氏一下。
安刘氏本就被推得有些重心不稳,七八岁的孩子轻轻一拌,让她后仰着直直地摔了下去。说完慕容易心虚地带着两个手下回村里去了,雪枭和赵怀朗对视一眼后,也双双牵手回到了家中。
到家后赵怀朗关上房门将雪枭紧紧的报住,贪婪地嗅着着她身上的芳香。
“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阿雪。
我不开心了,你竟然和慕容易那小子一起聊了那么久的天......
你要补偿我,你要被惩罚......”
赵怀朗的话还没说完,雪枭便捧起了他的脸吻了上去。
一个吻可不能满足吃大醋的男人,赵怀朗将雪枭堵在门板后加深了这个吻。
一夜春景,羞得月亮都躲进了云中。
第二天一早,两人早早的起床给公婆敬茶,雪枭穿了新媳妇们都会穿的特制新衣,端了茶给赵父赵母敬茶。,虽然她知道两人不是赵怀朗的亲生父母,但是养育之恩也大过于天,雪枭自然不会怠慢两位长辈。
所有的仪式都是补办的,可雪枭和赵怀朗以及赵父、赵母、怀泽等人,丝毫没有觉得有一丝违和感。
仿佛这一切就是新媳妇刚进门时一样。
一家子其乐融融,安铮这边也和弟兄们高高兴兴地谈天说地。
村里人刚目睹了一场对于他们来说最风光气派的婚礼,茶余饭后自然也是津津乐道。
与桃源欢声笑语格格不入的,仿佛只有慕容易和彤嫣以及小晴了。
小晴是因为自家小姐不开心,她自然也会忧心。
而其余两人则是各怀心事。
慕容易一大早便来见彤嫣,彤嫣将其拒之门外。
慕容易只得可怜巴巴地望着院门内,透过不大的门缝看着院里时不时一闪而过的人影。
“阿嫣,我得走了。
桃源村很安全,你就好好的在这里生活吧。
至于你父母的事情,我会一直查下去,给你一个交代。
你自己要保重好身体,我走了。”
放开嗓子朝院里说了这么一段话后,慕容易便转身朝村外走去。
坐在院里看书的彤嫣听见了他的声音,身形微微一顿,但终究没有别的动作。
在她看来,两个人此时已经是云泥之别,实在没有必要过多纠缠。
况且,她的仇必须找机会报了才是。
她想利用慕容易进宫去,但终究不想将他牵连,所以也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小姐,他走了。”
“嗯,任他走吧,我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有他的前程似锦,我不过是地上的泥,只会污了他的鞋。”
面对彤嫣这么悲观的言论,小晴当即就不高兴了,她一点也不赞同自家小姐此时的说法。
“小姐,你胡说什么?你明明就是这世间最善最美的人。
我看他才是地上的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