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说的没错,没了河曼,现在的河家,最适合动手。
“那你……”
“而且,在何卓山叛乱的时候,你不觉得你伤害到了什么人吗?”见她疑惑了,他便接着说,“那胡广为国为民忠心耿耿,将不可无良卒,国不可无良士,错过胡广,可惜啊!”
他那副老生长叹的模样,黎玥懒得看,“你若五日之内灭了河家,五日后我便随你去一趟胡广家乡,亲自迎他回来!”
黎玥松了口,花晨松口气。
他听说过几天,那个安然也要来岭南,虽说黎玥不怎么待见他们家的人,那也架不住他死缠烂打啊!
他若是这几日将河家的事解决,转去偏东南的胡广家乡,正好可以避开安然!
他这边正盘算着如何避开与安然碰面,苗凤那边就走上前来。
“黎将军,小郡王他过几日便要到岭南了,您……”
苗凤话说到一半便被花晨打断,“他来不来,与我们何干?”
“我那不想着,小郡王对将军这般照顾,我们应当面道谢才对。”
“回京再说。”
“回……”
花晨看她还要说话,便拉着黎玥往屋里走,“对了,我方才想到一个很不错的主意,你要不要听听?”
“那我……”苗凤还要说什么,却发现那两人已经回房了。
她只能叹着气,转身出门。
安然郡王于她们茧子手是有大恩的,他对黎玥的心思,茧子手的所有兄弟都看在眼里,安然郡王对他们的恩情,定然是要报的。
花晨拉着黎玥往房间走的时候,黎玥便看出来他的用意了。
“安然什么心思你我早知道,如今在岭南,你不也是因为需要苗凤的帮助,才勉强让她留下来吗?”进了房间黎玥笑着坐下,“她说的没错,受了恩,是要报的,她有恩要报,我也有恩要报。”
“近几日,河深安排在城西的人越来越少了,应该是将那边的人都调回到了城中防御。”花晨没接她的话,娶了水壶给她好了一杯水,“你看看,要不明日去城西看看?”
黎玥惊讶的看着他,原本以为,他是单纯的不想她听到关于安然的消息,没想到,他竟真的找到了突破口。
“城西?那里铺面多?”黎玥的印象里,东安国内大多数城池的城西聚集的都是比较贫穷的人,难不成岭南是个例外?
花晨端着水杯放到一旁,用手指沾了点水,在桌上画了一个圈,又分成几个小圈,其中位于西边的小圈最大。
“城西穷人多,但,城西游船画舫最多,岭南城内现在最赚钱的就是大型游船。”花晨臣在位于西边的小圈内画了一个小船的图案,接着说道,“河府有许多不白生意都是用游船作掩护,运出城的,如今城西的人少了,正好我们可以抓住他的把柄。”
“什么不白生意?”商场上的东西,黎玥接触的少,不明白他口中所谓的白与不白是如何区分的。
花晨点了点城中他不知何时添了的一处小房子,“以前他们曾用酒糟做过千里醉,还有云乐,一开始只卖给一些医馆药铺,后来市面上便不断有私货出现,便是从他这里出去的。”
“酒糟?”黎玥从来没想过,她们沙场上用的最勤的云乐止痛药,是用酒糟做的。
花晨看她的注意力和自己不在一个点上,不禁皱起眉头,“他们用的酒糟是有毒的,长时间服用,会出人命的。”
她忙点点头,“你想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