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侍女互相看了一眼将银子收下,同声道:“奴婢来了小姐这里,自然知道该怎么做。”还想说什么她摆摆手让两个人退下去。这两人她是不会重用的,平日里洒扫浣衣可以交给她们,近身伺候她还是习惯亲近的。
打发走她们,宝珠也想伺候她歇息,她笑着说:“夫子明日就过来,你们的功课是半分也不能落下的,尤其是你千字文可认全了。”
宝珠哀怨一声:“小姐。”
她笑着摇头,轻轻说了一个“不能。”拂烟感动的说:“谢小姐栽培。”丹阳城中的人家并不是每户都能请得起夫子的,小姐舍得金钱教他们学习,这是大恩大德,毕生难忘的。
两人一喜一忧的离开,她关了门换了衣服躺下。劳累了一天,她又不认床,合上眼帘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这边睡得香甜,有个地方可不安生,容殷听着侍女汇报,她心情说不上来,反正就是有股怒火在胸腔燃烧,愈演愈烈,她的小姐妹有什么不好,非要看上慕容楠那个仗着空有美貌没有女德的女子,真是想不到,哥哥也是一个污浊男子。
“哼!真是让人讨厌。”她拿起桌上的景德镇茶壶,作势要往地上摔。
侍女拦住她劝说道:“郡主,您不是喜欢慕容公子吗?她住在王府不正好和慕容公子拉近了关系,这有什么不好的。”
她犹豫了几分,说的也是哦。
侍女瞧她动摇,再接再厉道:“叶姑娘和您的关系再好也隔着几层,您何必给她当牛做马呢,这重要的还是自己的终身大事。”
她变了脸色,黑着脸:“呸呸呸,什么当牛做马,本郡主是心疼她,喜欢哥哥多年哥哥从未正眼瞧过一眼,现在又冒出一个慕容楠。”
她放下茶壶,若是告诉母亲,她不一定会管,还会让她少插手,这烦心事到底和谁说。
若是告诉叶和莲,她可要一哭二闹了,整宿都睡不着那不是她的罪过了吗。
要是告诉其他人,万一传到别人的耳朵里,不是流言四起了吗,哥哥的名声就要被她玷污了,真是糟糕。
欸,有个人一定可以。皇后谭雅霖,她身在深宫流言自然传不出去,而且皇后还可以给她支招对付她。
她想通转身走到内室,身心舒畅的歇息去了,殊不知为后来埋下了祸根。
第二天的时候她起了一个大早,侍女拿出首饰衣衫照例询问,她选了一个奢华的锦衣,首饰也是镶着碎红宝石的步摇,皓白的手腕上上带着一串晶莹剔透的粉色碧玺,全丹阳城也就这么一个。
乘着马车去了皇宫,皇后谭雅霖是她的闺中密友,她还不是皇后时两人来甚多,现在当了皇后她们两个的关系依旧。
她掀开车帘,看着快到宣武门了,到了宣武门三品以下的官员都要下了马车走过去,可她不一样,她是郡主,哥哥又是摄政王,能一直乘着马车到宫里。
过了宣武门,侍女递了腰牌,她放下车帘,心情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