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之隐的。
慕容珩招手,对她说了许多贴心话,慕容楠倾听着,心中不由得感慨,事情大多是不如意的,两人能平安最好,万事
强求不得。
她是越来越佛系了,想着在东丰皇宫的时候,她还跟云洛死磕着。如今大仇得报,那股一鼓作气的气势也消失不见。
想来,如果不是出了家破人亡的事,她是无法想象自己进宫当皇后的样子。
回房的时候她让宝珠将拂烟叫来,府中人数不少,但能贴身伺候的少之又少,带上他们两个就已经足够了。她把事情
说出。
宝珠张大嘴巴惊讶道:“去摄政王府,这也太好了。这样小姐就能天天见容老爷了,不过那个小郡主她太烦人,肯定
会找咱们麻烦的,咱们要怎么办啊。”
宝珠在屋子里掰着手指数落容殷,将她数落成一个脾气暴躁的败家女,全丹阳城的男子看上她都是瞎了眼。她不予评
价,容殷虽然脾气大了点,心倒是不坏,而且她的家世足以让丹阳城的官家子弟趋之若鹜,她的婚事她是不想参与的
,只是不要耽误哥哥就好。
拂烟一句话不吭,老实的站在一边聆听宝珠没完没了的话语。慕容楠喝着茶水,放下道:“摄政王府不如慕容府轻快
,那里人多口杂,事也多,你们都悠着点,别出了岔子。”
“那若是容殷欺负人怎么办?”宝珠苦着脸说。
“她们若是欺负你,还有我呢,我现在学了功夫,以一敌三不成问题。”拂烟拍着胸口信誓旦旦道。
“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保护自己还差不多,保护我和小姐差远了。”她鄙夷道。
两人你来我往的过招,还没去摄政王府就要打起来,两人真去了,希望能安生点。
慕容楠抿嘴笑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到时候避着容殷走,自然能减少争端,若是没事找事,容沉自然会家法伺候。本小姐只要你们在慕容府不招惹是非,对我保持忠心。”
拂烟竖起耳朵,灵机一动跪下道:“小姐对拂烟有大恩大德,奴才生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鬼。只要奴才活着,旁
人若伤害小姐,只能从奴才身上踏过去。”
“小姐,宝珠也是,奴婢的忠心是不亚于他的。奴婢希望永远跟在小姐身边,有衣穿有食吃,如果有苦,奴婢一人吃
就够了。”
“那又不是龙潭虎穴,你们不要如临大敌了,快起来。”她亲自扶着两人起来,看着他们说。
对于拂烟她一直是复杂的,即便将来他真的做了背叛她的事情她也不好决断,只能忍痛断了主仆之情。
两个人退下去,她敞开窗户吹了习习凉风,青丝吹散,落在前胸,支手托腮,眼前是一颗郁郁葱葱涨势茂密的槐树,
只是槐花快落没了,槐花花期短,想要再吃槐花糕就要等明年了。
思维发散,长河一般不受控制,去摄政王府居住她真的欣喜吗,她与容沉的将来又是怎样的。
喜欢,被喜欢。这种恰好的事被她遇上。喜欢他,源于他太优秀,他又喜欢她那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