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就有了专业的商队。
出去的人带着风干的肉风干的果子风干的药材,带回了山里匮乏的盐、布料。
似乎,一个新的城市已经初具规模。
韩蓄跟陈昭君说,他想给这个地方取一个名字。这里,就叫竹新。
即,竹山与新乡之中间,也是崭新的竹山,崭新的民生之意。
马铁霸就说这个名字起的好。
陈昭君也觉得这个名字起的好,但是她却的心里确忽然很有几分恶心。
她几日以来,一看着人家打回来的猎物就犯恶心。她看着韩蓄也整天忙活,也没有与他说。
但是她这会儿,实在忍不住了,她在韩蓄身旁扶着椅子,呕吐起来。
韩蓄是很少,应该说是从来没有见到过陈昭君要呕吐,就算是她从水里淹个半死半天没有气息,她也没有吐过。
韩蓄急慌慌地让孙太医过来给陈昭君号脉。
孙太医凝重地三根手指搭上陈昭君的手腕,细致入微地诊脉,他那眉头皱了又皱。
孙太医给陈大小姐诊脉,一直是隔三差五坚持不懈地,怎么这才两天没见竟像是喜脉的模样?
孙太医遍问陈昭君身后的银凤:“银凤姑娘夫人,夫人的月事还没有来吗?”
银凤简直是把这孙太医给莫名其妙瞅一眼。
这看个感冒的事儿,你问人家的月事!陈大小姐的月事准不准,你孙太医三天两头给她号脉,你自己不知道吗?就是因为吃了这个孙太医给研制的独家药方,陈大小姐这两个月的月事就没准过。
大约是四五十天之前有过一次了,那个时候就竹山城才刚刚起建呢。
孙太医还没等银凤回答,便自己想明白了。
是的,是喜脉。
不是因为吃了治脑子的药打乱了陈夫人的内分泌,而是因为陈夫人真的怀孕了。
孙太医高高兴兴地给长安君说恭喜。
一是恭喜长安军当爹了,第二呢也是恭喜陈夫人,既然陈夫人的身体都能受孕了,自然说明这身体棒棒的了,没什么担忧的了。
而孙太医恭喜过后,自己便麻溜地退了,他得去研究新药方——安胎药。这个竹山他实在是很喜欢的,别人不喜欢是因为上坡下坎不方便,出去的路窄,进来的路陡,他作为一介太医实在喜欢,因为山里出各种各样的药材又方便又快捷,好得很。
孙太医飘飘的走了,韩蓄在这凉亭里,终于想明白他当爹了。
他怎么就没料到呢?
最近实在是太忙了,忽略了这个小细节。
他和他的媳妇儿已经在这里安定了两个月余了,这两个月他除了白天辛劳一点,夜晚的时候两个人的夜生活还是过的很好。
韩蓄心里真是很高兴,他握着陈昭君的手。他知道陈昭君清醒的时候,定是对这种事情很不满意,但这时候他猜他老婆还是很满意的。
面对韩蓄的笑意,还没等韩蓄还没开口,陈昭君就已经难以置信的看着韩蓄,并且问了一个很显出她智商的问题:“夫君,孙太医没有弄错了吧?我是养伤的人,真的是喜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