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个儿就像是庙里那个泥塑的观音,一点儿自由都没有!这些也就算了。好不容易处理完所有的事情,想大口吃个饭吧。
总会有管事的嬷嬷出来说,这不行,那不行……弄得他胃口都差了!
最最最最最令他无语的是,就因为皇帝在她这睡了个懒觉,误了时辰,太后就把他拉到宫里骂了一通,还要罚他银子。
他这辈子是倒霉透顶,脑子发抽才会进宫。
他后悔啊,他很想给娘说,娘我后悔了,我不想进宫。
悲愤交加的怀熙,一边喝着酒,一边吃着烧鸡,悲从中来,哭的稀里哗啦。
这时候皇帝偷偷进了屋子,这会儿本是他处理国事的时间,因为听说皇后病了,便偷摸赶了回来。
结果一进来,就看见怀熙这副摸样。
司马曜嫌弃的捂了捂鼻子,房间里又是酒味又是菜味儿的,很不好闻。
毛玲见着司马曜,尴尬的一笑,“娘娘病了,所以想吃肉喝酒。”露出一个自己都不相信的笑容。
司马曜极具涵养的没有翻白眼,只对毛领道,“还不快给娘娘收拾收拾。”
毛玲立马上前抢走怀熙的鸡腿和酒壶,打了盆水,给怀熙擦脸洗手,顺便把乱糟糟的床麻利的收拾干净。
收拾完以后,毛玲给皇后娘娘留下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便关门溜了。
此时的怀熙已经喝的有几分醉的不认人了,看到司马曜走过来,瞬间怒从心起,起身抓着司马曜的领子,把司马曜摔倒了床上。
“混蛋!”怀熙委屈巴巴的靠在司马曜的胸口,哭的稀里哗啦。“老子受委屈了,委屈死了。”
司马曜心疼的摸着怀熙的脸,“我知道你委屈了,不哭不哭啊。”
“我想睡懒觉。”怀熙开始迷迷糊糊的提条件了。
司马曜有些迟疑,“每日给太后请安不能免,我可以和娘说说,让你晚点去。”
“我不想管理后宫,太麻烦了。”怀熙继续委屈道,“一群老婆子围着我,叽叽喳喳的,烦死了,还不能跟他们吵架,我憋得慌。”
司马曜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乐意管,找个人帮你管便是了。不过你是皇后,你不用日日去,隔三岔五,还是要去看看的。”
怀熙在司马曜的胸口蹭了蹭,蹭的司马曜脸都红了。他伸手摸了摸司马曜的胸,嘴里嘟囔道,“今儿怎么这么硬啊。”
气得司马曜一把推开了他,谁知道直接让怀熙的头撞到了床脚。
“痛啊。”怀熙委屈巴巴的捂着头。
司马曜心疼的上前揉了揉,“怎么样,还痛不痛。”